明落也笑著招呼一聲和對面握了下手,不過心下也更古怪了,許思安的表現倒是多少有些合理,看到自己時臉色黑的一塌糊塗,可想而知這主人心情也不會好到哪去,不過他剛才的笑容也太勉強了吧,那真是比哭還難看,那和方絡悅的表情一比,更是反差極大。
“裡面請。”雖然心下古怪,不過周明落還是笑著請兩人上樓。
那邊兩個同樣踏步隨行,不過走著走著周明落就略微有些尷尬,因為他發現方絡悅在行走中一直都在盯著他看,而且似乎越看視線越灼熱,也越親切。
倒是另一邊的許思安偶爾也會看他一眼,可那種視線卻充滿了厭惡,甚至是噁心感。
這直接讓小周連呼見鬼了。
到底幹啥呢?自己似乎猜錯了啊,這一對夫妻來找自已可能並不是找茬的,這兩個人目光都不合理啊,他們看到自己憤怒或者仇視都正常,但熱切、噁心之類感覺應談不存在吧?
他也的確不在真的第一次見到小周,近距離的視看下,發現小周人高大帥氣明顯要比照片上出色許多許多,而且氣度也是謙和從容,大氣沉穩,總之第一印象很搶眼,第二印象也是屬於更有魅力那種,某個美婦的確是越看越順眼,越看越欣賞,真想把小周直接搶回家送給女兒了。
至於另外一個只要一想想這次來的目的,那就是比讓他吃下一個死蒼蠅還讓人噁心和難受哇。
就在不久前,有人帶著極度的震驚語氣說,“你瘋了?那個暴發戶,靠著幾次運氣上位的傢伙,他從頭到腳哪裡配得上採文?剛才你打電話給爸不會說的是這事吧?爸的意思竟然同意了?”
可卻另外有人說,“暴發戶?呵,若只是運氣能接二連三得到那麼多寶物?有能力守得住這麼多寶物?換了你能做到麼?”
質問的人很不服,“得到定水帶、湛瀘劍什麼的只是運氣,我要是有那種運氣當然護得住。”
優雅的人卻只是輕笑,“若你不是老許家的長孫,你護得住?”
那邊繼續反駁,“他也只是沾了黃興然的光,要不是黃興然出力他拿什麼去保?有黃興然那個想故意表現度量的虛偽傢伙在,他就算是普通出身能保住也不稀奇,不過我看黃興然還是想利用他的針法在緊急時替黃老續命,那套針法也只是姓周的靠運氣得到的,咱們要用到的話把人叫來就是,我不信他還敢不從。”
從容的人卻淡淡開口,話語裡的欣賞絲毫不加掩飾,“一次運氣、兩次運氣、三次四次還是運氣?二十四五歲就能輕鬆拿下一個正部級大員,這世上有幾個能做到?如果這一切真只是運氣,那說起來我們也不過是走了大運的人,出生在顯貴之家運氣罷了,但我們有這種運氣,你說你能拿下姓王的那種人物?運氣,也是實力。”
當場把鬱悶的人駁了個啞口無言。
跟著就是一個人生悶氣,覺得這話雖然不知道怎麼反駁卻總覺得彆扭,他能有如今的地位身份,歸根結底也是一個運氣,但這怎麼能比呢?他的身份地位時永遠不會改變的,可週明落的運氣不可能一輩子都那麼下去吧?萬一哪天變了那小子立馬就會被打回原形,這怎麼能比?
尤其是這事太噁心了吧?要他主動去找一個自已不爽、看不起甚至憤怒的傢伙看他願不願意做自已女婿?
但另一人卻是心下無奈的嘆息,覺得丈夫至今都還是改不了眼高於頂的心思,他只是看到一些表面化的東西,從不真的去認真深究某些事,周明落和老鼻家、遊老等紛紛扯上關係,他知道了也就是一句狗屎運,周明落再次得到寶物也就是一句暴發戶。
周明落能掌握一種續命針法他也覺得那是小人物,可以招之則來揮之即去。
這樣的人物一旦觸怒他卻馬上會暴怒,想著報復什麼的。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