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警戒線之外,張嘉聯這才翻身回過去,親自去檢查起小推車起來。
這輛小推車的本身並沒有任何的異樣之處,但是張嘉**是覺得有點不對勁的感覺,中隊長等人見狀,也都跟著提高了警惕,畢竟,張嘉聯不但是領導,而且還是富有著傳奇色彩的警界人物,他的直覺是令人不得不為之而動容的。
在大家緊張的目光中,張嘉聯挑開了小推車的布帷,頓時一股濃烈的血腥味撲鼻而來,再往內看去,好幾個警察全都爬到一邊嘔吐了起來,就連張嘉聯也不由的眼睛一瞪,喉頭一緊,但到底還是忍住了。
尼瑪,這也太變態了,小推車裡滿滿的都是殘肢斷肉,血肉交錯在一起,血淋漓的讓人所見無有不吐。
這個傢伙,果然不是一般的病態啊,變態殺人狂。
“取證!”張嘉聯招呼了起來,也沒有將大家這四肢酥軟,四處嘔吐的醜相放在眼裡,畢竟,在這個年代遭遇這樣的事情確實也是強人所難了一些,也沒有必要要求他們怎樣怎樣的。
既然遭遇了這件事情,那張嘉聯自然也不好繼續的留在風水樓休息了,便就跟隨著出警的人員回到了公安局,這個時候,聽聞了如此的惡性案件,公安局的黨委委員們全部都到位了,就連縣裡兼任著政法委書記的黨委宣傳部部長穆厚仲也到位了,畢竟,嘉寧縣的歷史上還沒有出現過如此殘忍的案件,雖然現在具體的結果還沒有出來,但是,該重視的,還是要重視的,尤其是現在正處於新舊交替的關鍵敏感時刻。
由於現在具體的結果還沒有出來,可是風水樓是港資,也是年初的時候作為重點招商引資專案而引入的,這在港資的酒店出現了這樣的惡劣兇殘案件,所造成的影響與後果是極為不堪設想的,所以,縣裡如此的重視,也是可想而知的,只不過這穆厚仲最起碼在職位上來看,是汪広淳一系的人,面對這個案件的感覺那就難以難以揣摩了。
如果說汪広淳都厚黑的話,完全可以藉助這個事情來讓展簡一狠狠的丟一次臉,要知道這酒店可是展簡一親手引進的,當初在引進的時候,他可是對治安與經濟情況做了相對的保證的啊,現在還沒有到一年,居然在酒店內發生了這種惡性的碎(屍)案,這絕對是會給投資者造成莫大的傷害,對嘉寧縣帶來很大的名譽損失的。
而如果說汪広淳也一心要以大局為重,不想要利用住這個天賜良機的話,那穆厚仲便就會要加快速度結案,以給大家一個交待。
只是,現在人人都不知道穆厚仲是個什麼態度,既然不知道他是個什麼態度,那出揣摩起來,那就相當的艱難了。
萬山是最後一個來到了會議室的,甚至比穆厚仲更晚上了一些,來的時候也是一身的酒氣,醉醺醺的,其實說句實話,他這個樣子,來了倒不如不來,不過也也許有人會認為來不來這是一種態度,反正是下班喝醉酒這也是常有的事情,總不能夠讓人民警察也不準在下班的時候喝酒吧。
雖然如此,但是穆厚仲明顯皺了皺眉頭,顯然對萬山很不滿意,可不是麼?現在汪広淳一系的人,又有誰會對萬山滿意的了,就更別說作為公安局的政委,出了個這麼大的事情之後,居然這麼晚才來,這也實在是不像話。
“穆書記,不好意思,我來晚了。”萬山大大咧咧的向穆厚仲拱了拱手,坐了下來。看上去一點兒也沒有將穆厚仲這個政法委書記放在眼裡的感覺,這也就太目中無人一點了。
穆厚仲沒有說什麼,只是招呼道:“給上杯濃茶,醒醒酒。”
一邊的於曉紅也幫著勸說道:“是啊,政委,您休息休息。”
“我休息個什麼?”豈料,萬山一聽到要讓他“休息”頓時便就毛了起來,站起身來,看了看於曉紅,到底還是沒有捨得呵斥她,又看了看穆厚仲也搖了搖頭,最終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