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嘉聯依舊用臂膀環住軍少的脖子,不屑的說道:“那你以為你現在的行為與身份,所做的事情適宜麼?不是嚴重的犯法麼?這是犯罪嫌疑人,你難道不知道麼?”
“那你有拘留證麼?”那個大肚子的警官原本想要發飆的,但是看了看軍少,又看了看張嘉聯的架勢,便就準備走程式了,可不是麼,外面這麼多圍觀的群眾,雖然這些人的看法,他並不在乎,可是外面還有十幾個浦西分局的警察,要是這事情按照以前的做法的話,那保不定是要出大事情的。
張嘉聯看向了那大肚子警官:“難道說所有的犯罪嫌疑人都要等到你開好拘留證才能夠進行控制麼?身為一名警察,即便是在下班的期間,也要時刻保持一顆警惕的心,做好一切的準備,隨時隨地的與犯罪分子進行鬥爭。”
軍少無奈的弱弱的說了一句:“那啥,我可不沒有犯罪。”
“吸毒藏毒這不是你乾的?”張嘉聯看向了軍少,軍少頓時便就愣住了,那啥,自己剛才在包間裡也沒有吸毒啊,這廝是怎麼會知道自己吸毒藏毒的,不過,很快,他便就反應了過來,只怕這是張嘉聯在故意的詐自己了。曲淑華向張嘉聯投以了感謝的目光,雖然是被強(奸)未遂,但是對於一個女人來說,還是很難啟齒這些的,尤其是在這樣的大庭廣眾,眾目睽睽之下,要知道,她剛才可一直都捏著心,生怕張嘉聯將軍少強(奸)的罪名給列出來,現在聽到是吸毒藏毒,頓時讓她放鬆了下來,他知道,這是張嘉聯在特意的照顧自己的情緒,在如此危急的情況之下,張嘉聯居然還能夠做到這樣,這實在是太讓曲淑華感動不已了。
“我沒幹啊。”軍少忍不住辯解了起來,語氣還很兇惡,也許他認為在東浦分局的警察面前,張嘉聯倒也不好在這眾目睽睽之下,給他來一個勒脖子,給予一個鎖喉擊吧。
可他話還沒有說完,便就已經被張嘉聯一個重擊,這次沒有用脖子勒,而直接用手掐了,雖然只是用了一個手,但是那力度讓軍少頓時便就呼吸不了了,那巨大的痛楚宛如灼骨的鐵箍一樣深深的烙在了他的脖子上,讓他一瞬間便就覺得死亡很近,而且令他更為感動恐懼的是,張嘉聯居然並沒有像是之前那樣,教訓一下,便就鬆開,而是進一步的加大了力度,完全不顧東浦分局的警察們都已經掏出槍來了。
軍少覺得下一秒,他就要死了。
就在他意識將要渙散的時候,張嘉聯鬆開了手,軍少頓時癱軟在了地上,雙手撫著喉嚨,呃,呃,痛苦不已。
東浦分局的警察們全都震怒了,拔出了手槍對著張嘉聯呵斥道:“蹲下身去,要不然,我們就要開槍了。”
就連李國銳等人也是一臉緊張的看向了張嘉聯,生怕他做出更出格的事情來,而曲淑華與封麗嫻則完全被張嘉聯的霸氣給迷倒了,恨不得就立刻上去跟張嘉聯同生共死才好。女人與男人看待問題的角度與方法,在很多時候都是不同的。
張嘉聯似乎並沒有聽聞對面的警告,也沒有看見那四、五隻手槍,而是蹲下身去,看向了正在地上痛哭的軍少,冷聲說道:“不想死的話,就說出藏毒的地點。”
軍少有心拒絕,可是那脖子上劇烈的痛楚,以及剛才彷彿快要死掉的真實感覺,讓他接觸到了張嘉聯那冰冷的目光後,他內心情不自禁的顫抖了一下,完全下意識的回應了起來:“就在天字房裡。”聲音雖然不大,但是,張嘉聯卻已經聽清楚了。他對軍少這樣外強中乾的紈絝子弟再瞭解不過,他們只吃打,不記嚇,只有直接的打擊,讓他疼到身上,他才會乖乖的說話,而且,這什麼藏毒之類的事情,對於別人來說,不啻為是一項重大的罪名,可是對於軍少而言,有太多的人會為他背黑鍋了,所以,在遭受極有可能的痛苦與有人幫他頂缸的問題下,選擇變得異常輕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