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兒,你結婚,你哥哥應該會回來吧?”
謝母坐在沙發上,一臉笑意地拉著凌敏的手,問道。
凌敏臉上染上了一抹嬌笑,乖巧地點頭,“我已經給哥哥打過電話了,哥哥說蘭達那邊還有點事,處理完就儘快趕回來,畢竟結婚前,還有許多東西要準備。”
“真好!”
謝母一笑,抬頭將凌敏耳邊的一縷碎髮攏到耳後。
看著眼前的兒媳婦,謝母是越看越滿意,論學識,論長相,論家庭,輪背景,在整個京都除了凌敏找不到第二個,一旦和凌家聯姻,只會利大於弊。
“媽,我看還是過幾天抽個空,兩家坐一起把日子定了吧!”
另外一個女子坐在一旁,一邊削著蘋果,一邊笑著道。
“對!還有婚服。”
謝母立即點頭,隨後抬頭看向了病床上的謝志遠。
“致遠,過幾天你就陪敏兒去一趟裁縫鋪,訂兩套婚服。”
謝志遠坐在病床上,身上穿著一件藍色條紋病號服,一隻手輸著液放在病床邊上,另一隻手拿著六枚硬幣,低眸似是在沉思著什麼,聞言,淡淡抬眸看著坐在沙發上的三人。
既沒有開口說同意,也沒有開口說不同意。
謝母似是也沒有想著謝志遠回答,繼續和凌敏說著喜帖的事。
見到謝志遠竟然沒有開口拒絕,凌敏偷偷抬眸看了眼病床上的人。
謝志遠將六枚硬幣放進自己病號服口袋,下床,拉開抽屜,拿出裡面的煙和打火機,拿著輸液瓶,拉開房門正打算走出去,見到站在病房門口正準備推門的宋一凡,微微蹙了下眉,繞開宋一凡走了出去。
“致遠哥,你幹什麼去?”
凌敏見到謝志遠出了病房,立即從沙發上起身,開口問道。
“這怕是去了衛生間。”
女子把剝了皮的橘子遞了一半給謝母,又遞了一半給凌敏,笑著道。
“病房不是有衛生間嗎?”
凌敏低聲嘟囔了一句。
“傻姑娘,致遠這還是看到你在這裡,不好意思去房間的衛生間!”
幾人交談的聲音從病房中傳了出來。
原本打算走進去的宋一凡,站在門口的腳步頓了下,看了眼走到走廊盡頭的人,抬腳跟了上去。
走廊盡頭有著兩扇略顯陳舊的木門,木門上面刷的黃漆有些掉落,推開木門外面是一處不小的陽臺,陽臺上還擺放著幾盤花,陽臺兩邊是樓梯,一股微風吹過,吹去了午後的炎熱,讓人舒暢不少。
宋一凡推開木門,看到站在陽臺上的謝志遠。
輸液瓶掛在一旁柱子上的一顆釘子上,謝志遠一手夾著半截香菸,一手輸著液垂在身側,低眸看著眼前的幾盆花,微微有些走神。
“你有些不對勁!”
宋一凡走了過去,拿起放在花盤一旁的煙和打火機,給自己點了一根,看著身側的人。
昨晚的謝志遠還氣定神閒,這過了一夜,原本氣定神閒的人全身竟透著一股灰敗的氣息,如此的謝志遠宋一凡還是在兩年前見到過。
謝志遠沒有回答,抬手吸了一口煙,抬眸看向了遠處。
“因為蘇嫋?”
宋一凡試探著問一句。
謝志遠夾著半截香菸的手指微微一頓,雖然動作很細微,但是宋一凡還是看到了。
“我們大家湊湊,一千塊錢還是能湊得出來的,到時候我去說,鄉下人對於公安還是有著幾分懼怕的。”
宋一凡以為謝志遠還在為如何報答蘇嫋的事兒發愁,想了想,開口道。
“你很閒?”
謝志遠冷睨了眼身旁的人。
“有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