業,主僕二人從後門直接進入,從後院走到前面,便能聽到噼啪的裝修聲音,不時有裝修師傅抬著廢料走出來。
霍正氣滿面紅光的迎出來,拱手笑道:“東家娘子來了,怎麼不讓人通報一聲,這地方太雜亂,萬一傷了您就不好了。愛夾答列”
她看出霍正氣的眉宇間發自內心的喜氣,本來嘛,這裡是他年輕時打下的基業,突然賣掉離開心裡肯定跟割肉般的疼,而如今非但沒有離開,從此再無人敢來挑釁找事,一把年紀了,能安安逸逸的最好,酒樓到底是誰的倒也無所謂了。
所以,她才敢把酒樓的一切事物交給他,相信會比她經營的更好。
除了前面的二層酒樓,隔著一個小花園,後面便是單獨的院落,專門用來自己住,霍正氣引著她到了客廳坐下,就看到一身淺紅衣裙的霍香端著茶盤盈盈走進來。
自從上次被司徒澤毫不留情的拒絕,這小姑娘倒也不是死心眼的人,傷心難過了幾天便又恢復如初,本就極活潑的性格倒讓秦月蟬生出幾分喜歡。
霍香那雙漂亮的眼睛見了她便由心底發著笑,走進門親熱的喚道:“蟬姐姐好幾日沒來了呢。”
她想起王府那幾只,臉上露出柔柔的笑,“這幾日有些忙。”
見她雙頰染上的緋紅,同是女子霍香當然也明白,心裡微微酸澀,一瞬間拋到了腦後,親自給她跟爹爹倒了茶,便乖巧的站在一旁。
“蟬姐姐,這是隔壁書畫店的王叔叔,從江南帶回來上好龍井,你快嚐嚐香不香。”
秦月蟬本意是來看看酒樓裝修的進度,可見霍香這般熱情,便含笑端起一杯茶,只見淺綠的顏色清澈見底,聞著便有一股子清香的味道,只是,她怎麼覺得有些不對?龍井不該這般香啊……
來不及深思,腦中微微迷濛起來,扶著額角驚疑的看向霍家父女,只見他們正軟軟的倒在了地上!
心中一驚,渾身便使不上力氣的軟了,眼皮子越來越沉,漸漸陷入一片黑暗……
不知過了多久,她感覺脖子癢癢的,臉頰癢癢的,胸前涼涼的……涼涼的!
猛地睜開眼睛,卻映入一雙含情脈脈的桃花眼中,水波盪漾著柔情,嘴角含著滿足的笑微微張開:“蟬兒醒了?”
秦月蟬驚訝的看著姬三生那張妖嬈的臉,似乎比三年親美得更加驚心動魄,她欣賞許久,半晌才找回了嘴巴,“好,好久不見。”
姬三生很滿足她的反應,低著頭長髮隨意的披散下來,魅惑眾生,“三年未見,我的蟬兒似乎更迷人了。”
她回過神來便發現自己正被他抱在懷裡,掙扎著要起身,胸前暴露在空氣中的涼涼觸感令她低頭看去,卻驚駭的發現自己身上未著寸縷,身下蓋著一條錦被,所以沒有感覺,而上面……
是不是該驚叫連連,大呼非禮無恥不要臉?秦月蟬在一開始的驚駭中漸漸的沉澱,淡定的自他懷裡坐起,將錦被扯到胸前,遮住那傲人的存在。
整個過程,姬三生都只是盈著笑看著,桃花眼盪漾著柔波。
“你變了很多。”
她垂下眼眸,微微扯起一絲笑,“你一點沒變。”
自兩人發生關係之後,她便成了六人的禁臠,即便是武林大會落幕,她也不曾與他說過一句話,奪了人家的天生媚骨,上了人家的處男之身,轉身拍拍屁股走人了,呵呵,她是不是有當代採花賊的風采啊。
他還是那般的美,瘦高的身軀穿著千年不變的紅色長袍,領口永遠微微扯開露出裡面白嫩的肌膚,讓所有的女子動心,讓天底下的男子嫉妒。
黑髮用紅色的髮帶隨意的紮起,掉落在一側的長髮卻更添了他的誘人,一顰一笑都帶著致命的魅惑。
“說吧,為什麼要用迷香,又為什麼把我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