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伺候的小宮女一左一右扶起賢妃,膝蓋的劇痛令她皺眉,卻隱忍著沒有出聲,秦月蟬見此,對她興趣更甚,最後瞥了一眼剩下的三人,優雅的轉身離去。
剛進主殿,賢妃便掙脫扶攙扶撲通一聲跪下,高喊道:“月宸妃娘娘恕罪,奴婢罪該萬死!”
“哦?你不是皇后那邊的人嗎?為何對本宮示好?”
賢妃抬起頭目光堅定的說:“回娘娘的話,奴婢的父親在馮丞相手下做官,奴婢實在不得不依靠皇后娘娘,但是您上次在皇上面前救了我們,令奴婢十分感激,昨日本想勸阻皇后,可是奴婢人微言輕,皇后又視您為眼中釘,最後也沒幫上您。”
秦月蟬舒服的依靠在榻上,美目直直的望進她的眼中,想探究那裡面到底有什麼想法,“那賢妃意欲如何做呢?”
她猛的磕頭,“奴婢願侍奉您左右!為您鞠躬盡瘁!”
她的目光投在筆直的身影,這個女人也算聰明,懂的識時務者為俊傑的道理,只是是否可靠還要路遙知馬力,反正她獨自一人在宮中,多一個人幫忙總是好的。
婀娜的站起身,上前溫柔的將她扶了起來,嘴邊噙著溫和的笑,“賢妃姐姐太多禮了,讓妹妹怎麼受得住呢,你先回宮,一會兒便有太醫去為你治膝蓋上的傷,看在你我都十分投緣的份上,本宮會請求皇上為你恢復位份。”黃鶯出谷的聲音令賢妃熱淚盈眶,又要下跪卻被她牢牢拖出,賢妃想不到她會有這般大的力氣,不再執意忙謝恩。
美人榻的周圍擺放了幾個冰盆,雖然沒有空調那麼兩雙,倒也舒服很多,美人榻上斜斜靠著的女子手裡拿著一卷書看著,一旁輕柔扇著扇子的青兒不解道:“娘娘為何要饒恕那賢妃?”
揉了揉看累的眼睛,書上是關於幾百年來的歷史,繁體字寫的雜亂又沒有標點符號,看久了就會累,“賢妃的父親是兵部尚書,在朝中也算有威望,只是被馮丞相壓的嚴實,不能一展抱負罷了,如今我孤身一人還被罵做妖妃,定然是馮丞相在背後搗鬼,我總要一方勢力來維護我吧?”話雖然這樣說,其實她是想培養自己的勢力,為到時候奪權做準備,但這些總不能跟青兒說,因為她是柳庭沛的人。
下朝之後柳庭沛顧不上換下朝服,便帶著一行人浩浩蕩蕩的駕臨鳳宸宮,進門便將她打橫抱起一路直走向寢殿,秦月蟬在他懷裡嬌笑著點了下他的胸膛,“皇上真猴急,大白天的想做什麼?”
柳庭沛將她平放在床上,便脫去她的衣衫觀察昨日留下的傷痕,見平滑的肌膚上想一塊瓊脂,竟無一絲傷痕,驚喜道:“月兒好的如此之快!”
“嗯,興許是太醫的藥好使。”她笑著撒謊。
“太好了!你知道昨夜朕想你想的多痛苦!”說著快速的脫了衣衫爬上床。
她小手抵住他的胸膛,垂著美睫說:“門外還有你的三個妃子在罰跪呢,您就在這兒尋歡作樂心裡不疼得慌?”
柳庭沛伸手將她的髮簪去下,望著身下美絕人寰的明媚女子,眼中滿是寵溺,“朕的月兒吃醋了?那朕讓她們滾遠點跪!”
“不要啦,都不懂惜香憐玉。”讓她們跪著去吧!
“朕這就憐香惜玉!”說著猛地將她月白色錦緞繡著戲水鴛鴦的抹胸拉了下來……
秦月蟬冷眼看著埋在自己胸前傲然裡肆意的男人,一雙含情的美目漸漸的失去了光彩,只剩下恨意,男人,為他對妃子的無情,也為自己越來越篤定的心。
滔天的快感襲來,她忍不住呻吟出聲,紅唇微張著令男人加大了力度,“月兒,我好想上癮了,一日不與你在一起便會朝思暮想,渾身憋得難受!”
“啊——”她半眯著星眸,撫摸他後背的指甲猛地陷了進去,狠狠劃出了五道指痕!
緊閉的門窗外溢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