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輕喘嬌吟,隨著男子的動作小手緊緊的攀附著邊緣,白嫩的膚色染上粉紅,情慾的滋味令絕美的小臉更顯妖嬈,猶如一朵雨露滋潤的嬌花,在狂風驟雨中強撐著身子迎合。
許久,她終於劇烈的渾身戰慄後,軟軟的倒在了他的懷裡,迷濛著水汽的眸子使勁的抬起眼皮瞪他,在鍾智宸眼中卻是媚眼如絲,紅腫的唇瓣微張著喘著粗氣,攀附著浴池的小手也滑落在水中,方才不知用了多少力氣,這會兒竟然有著發麻……
輕輕的在她唇上啄了下,便橫抱著嬌軟無力的溫香暖玉從浴池的階梯走上岸邊,拉開一角樹立的屏風,便見其後有一張鋪著白色軟毛的美人榻,鍾智宸輕柔的像手裡抱著稀世珍寶般輕柔的放下,才躺在一邊將她攬進懷中。
秦月蟬渾身無力懶得動彈,但想著自己好好又被吃了心情便有些鬱悶,為什麼她總是那麼悲催,碰上他就跟欠了幾輩子債似的,總也討不完……
浴室裡常年有地龍環繞,所以並不冷,鍾智宸饜足的抱著懷裡的小女人,心情十分愉悅,星眸一眨不眨的盯著她,似乎下一秒就會消失不見,苦笑著嘆氣,想他堂堂攝政王,竟然被眼前的她給折磨的患得患失,說出去怕是死也不信吧,不過這次無論如何他都不會允許她再逃開,蟬兒是他的,一輩子也只能是他的!
歇過勁兒來,她趴在他的胸前手指畫著圈圈,“你剛才說的,沒碰過她們是真的嗎?不是逗我玩兒吧?”
情慾過後的眸子裡閃著流光,照的整張小臉縈繞在一片柔光當中,怔怔的看了她許久,唇邊才揚起一抹溫柔笑意,輕柔的撫摸著她如上好絲綢般的後背,溫聲說:“丫頭,要相信師兄,懂嗎?”
雖然得知他並沒有娶什麼勞什子的左相嫡女,可心裡還是扎著一根刺,望著他流露愛憐的眸子,卻不自覺的相信了他的話,臉上卻依舊悶悶不樂,“那你說說,那些女人是怎麼回事?”
鍾智宸深呼吸一口氣,才忍住下腹緩緩上升的一股熱氣,對她娓娓道來。
自古以來,有位高權重者,便有曲意逢迎人,自從他坐上攝政王的位置,一些勢力小人便尋思著自己的前程,一股腦的往王府送美人,畢竟二十來歲的好年紀,有幾個不好女色?
一開始鍾智宸並不接受,甚至拒之門外,可是日子久了,皇上也開始變相的要為他賜婚,賜婚的女子當然是正妻,但他當時心裡只有小師妹,所以權衡之下便接受了那些女人,好吃好喝的養著,卻從未碰過她們,也並手機分。
話說完,他望著那張明顯轉晴的明媚小臉,眼中的柔情更甚。他沒有說出口的是,接受這些女人還有一個原因,便是其中有各方勢力的探子,與其敵暗我明防不勝防,還不如養在眼皮子地下派人仔細看著的好,這事太過齷齪,他心裡那一塵不染的人兒,怎能接觸這些?
秦月蟬心裡雖然舒服了點,卻不準備就此放過他,揚起小腦袋審訊道:“你敢說沒有一個上心的?”
知道她所指何人,卻被她這幅酸酸的小模樣給逗笑了,長臂一緊便摟了個滿懷,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強勢的堵上那張喋喋不休的小嘴。
人家還沒問清楚哇!
很快,屏風後的又燃起春情無限一片嬌喘淋漓……
轉眼間,秦月蟬已經在王府住了十幾天,每天的固定活動如下:吃飯,睡覺,散步,OOXX!
彷彿又恢復了小院兒裡的生活,每天繡繡花,跟青兒玩玩鬧鬧,剩下的,便是伺候鍾智宸那頭永遠都吃不飽的狼。
不過閒散之後,終究還是覺得少些什麼,每次看到他的臉,就會想起其他五個師兄,在三清山時,他們六人之間雖然有些矛盾,對待她時卻難得的統一,怎麼來了十天了,都不見他們人影呢?其實別人都還沒那麼想念,二師兄的樣子最近卻日日浮現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