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被*迫到牆下的男子伸手摸向腰間,朝攻上來的女子釋放暗器。
“小心”
觀戰的另外倆女子瞧得敵人如此卑鄙,不禁出聲提醒自己的姐妹!那位與釋放暗器的男子越戰越心驚,這兩位女孩子的功夫超出了他們的想象,何況還有兩位高手在邊上拭目以待,他們若不用暗器,很難逃離。
逃離?倆男子的想法對這幾位女子來說,就是異想天開!她們奉命保護大公子,今早發現的事她們心裡很愧疚,如今發現有人跟蹤,她們若不能幹掉對方,還怎麼面對魚腸衛上萬精銳,如何面對培養她們成長的狼族,如何向族長交代。
“叮。”
那女子發現事情不對,在暗器發出的前一秒,身子向後急速躬下,如蛇的身子呈拱形,右腳腳尖電閃踢出,直擊男子腰眼。
“咔嚓”
骨頭斷裂的聲音就好像一首交響曲,落盡女子她們耳邊,異常的享受!男子吃痛身子再度撞擊牆面,女子身子就地暴起,數個腳影之後,一連串的蓬蓬蓬聲緊隨響起。
於後,男子帶著驚然的神色靠在牆壁上!女子短刀一揮,刺進男子胸膛!男子嘴角帶著一縷鮮血,倒了下去,死不瞑目!
這一起喝成的動作,如此完美!
旁邊,剩下那名男子瞧得自己同伴被這些蛇蠍少女輕鬆幹掉,他預想釋放暗器逃走,但他前車之鑑的下場就擺在他眼前,他不敢擅自釋放暗器!但是,人在生死關頭,往往會做出令人難以想象的事情來。
“轟。”煙霧彈在小巷中響起,密濃的白煙瞬間瀰漫不太寬敞的小巷,剩下那名男子乘機躍上圍牆。
“哪裡走”
經歷過生死訓練和各種戰事變化訓練的魚腸衛新鮮血液的她們,豈會在這種情況下讓敵人成功逃脫。觀戰的年輕女子,在白煙瀰漫的時候已經注意到了男子的動向,瞧得男子要逃,她一聲冷喝,身子縱然躍起,腳踏牆面,借力將自己的身子再一次升高。
隨即,一腳踢在某民房窗戶,湧上圍牆!
“蓬蓬蓬。”
圍牆之上,紅色戰服女子在煙霧隨風散去,擋住男子視線的一瞬,連環重踢,將男子從圍牆硬生生擊落。
“砰”
身子下墜,凝結內氣雙手擊在男子胸膛的她,長髮一繞,髮絲如殺人利器,扭頭一掃,“嘶嘶”,男子面龐頓時出現十幾道細小紅線。
“蓬。啊”
墜地,灰層飛揚!與白煙融合飄散在空氣中,撕裂嗓音異常刺耳,待白煙散過,幾女方才看見捂著臉龐在地上打滾。
“帶走”女子冷喝,道:“馬上稟告公子,有人跟蹤,這個地方不安全。”
“是。”
——
……
靠近浦江某小院中,嶽巖揹著將殘疾老人小心放在房間木床上,一屁股坐在床沿,大口大口喘著粗氣;面前漸漸蒼白的嶽巖,他感覺斷裂的肋骨處很痛,走了近一公里的距離,重傷沒有完全恢復的他,雙腳很乏力。
嶽巖面色變白,白詩倩和莫夜都對老叫花子不滿,就算是又聾又啞,眼睛還看得見,知道巖少有傷在身還讓巖少揹他,得寸進尺。
“你們三個先出去”
恆豐莫夜看了殘疾老人了空一眼,在白詩倩的不滿中,一起退了出去!
殘疾老人了空沒有因為看見白詩倩她們的不滿神色而有其他想法,相反,他心裡則是覺得這些年輕的孩子們對坐在床沿的小子很忠心。
瞧得嶽巖擦著額頭虛汗,面色看起來蒼白,殘疾叫花子了空暗暗點頭!目光注視著嶽巖的背影。
片刻,得到休息的嶽巖,起身拉過一張木凳子在窗前坐了下來,望著老人比著手勢說:“這個地方比較安靜,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