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就算是把你帶進來了又怎麼樣呢？發生過的終究是發生過的，沒有人能夠改變！一切只會發生在我的臆想中。甚至，在我臆想中都不存在！現在連我都騙不了我自己了……就算你都做到了又怎麼樣呢？我有開心，可這開心補不上之前被坑爹的鬱悶，更無法抹去我把無辜的人帶進這個離亂的時空之旅的事實！”

“現在我一點兒都不開心了，一點兒都不……”

“如果沒有我，你本來應該是人生贏家，就算無聊了些又怎麼樣呢？你是無心而肆意的，快活而逍遙。可是隻因為我，只因為我的一點永遠無法達到的臆想，你就穿越到了陌生的時空去完成那些任務，就算一開始只覺得有趣……但是時間久了，只剩下了疲憊和厭倦吧……”

小夢聲音再次低沉了下來，不可自抑地抽泣了起來：“我怎麼忘了呢，之前再怎麼無趣，那也是你的人生，你自己所掌控的人生……是我把你捲進了一切……我為了一些沒有意義的事情把你捲了進來。就算你什麼都沒說，我怎麼會完全感受不到呢，經過漫長的時空之旅中你漸漸變得厭倦的感覺……就算還不是特別明顯，但是我還是能感覺到……”

“而造成這一切的，只是我的幼稚無知與自私……我早就該明白了，那些過去的是無法改變的，而且那些或開心或鬱悶的經歷，終究是一份值得珍惜的回憶……既然無法改變吐槽也吐槽了，也就該回歸生活，又糾結什麼呢？自己糾結也就算了，為何又要把別人捲進來？而我卻從來沒有想過這些，只自欺欺人地告訴自己，你很無聊所以肯定會對這個感興趣，這也是會讓你開心的旅行，而我也能平復那些怨念，我們能夠合作雙贏，但結果卻是……”

“我以為能讓你留在這個世界，這個我精心挑選的世界，然後結束時空之旅，雖然這個世界依然是我挑選的，卻不再有任務你也不會把誰當成主角而不把這個世界當做真實世界，你就可以自己選擇一生，你卻還是發現了……”

小夢捂住眼睛哭著，身體不由自主地降落在了桌子上，眼淚順著指縫又落在桌子上。

楚楓眸光幾經變幻，一時間，寂靜的房間只剩下小夢越來越低的抽泣聲。

楚楓垂下了眸子。

“那麼，我是快穿文的主角對嗎？一切，只不過是虛幻。”楚楓的聲音冷漠得簡直不像是他自己的。沒有人在知道自己是完全虛幻的的時候會毫無反應。就算早就隱約猜到了一些結果，也是一樣。

小夢連抽泣聲都停止了。

一瞬間整個空間陷入了可怕的寂靜。

楚楓雙手交疊，不再在意可能有不少灰的沙發靠，直接靠了上去，靜靜地等待答案。一瞬間他突然覺得答案已經沒有什麼意義了。

這時候小夢卻艱難地開口了。

“……是。”她已經無法再欺騙阿楓了。

“你就是快穿文的主角。”

楚楓無動於衷，甚至嘴角掛起了一絲莫名的笑意。瞧，果然是這樣是不是？

“但是，一切都已經不是虛幻的了，我們的經歷，我們的感情……都不是假的是不是？”小夢看著楚楓的笑容陷入恐慌，撲過去拽住了楚楓的衣角，“阿楓……阿楓……這一切都不是虛幻了對不對？沒有什麼劇情設定，這只是在我的腦海中誕生然後已經真實存在了的世界對不對？就算它們不能真實展現在我那個世介面前但是對於我們它們都是真實存在的對不對？從來沒有什麼劇情左右……”

楚楓的眉微微挑了一下，“沒有劇情左右？”

小夢用力點了點頭：“沒有……我只是想象了類似哪些原書的設定，甚至沒有構建這些劇情的法則設定，又哪裡來的真的劇情或者天道規則左右這些世界呢？那些人……那些人就算是在我的構想後才出現的，也不是被提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