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煙的大叔,頓時感受到了大宇宙的惡意。
天啊,這傢伙居然只是簡單地把出血止住而已!
說什麼‘放心吧,不會出血,怎麼動都不會再出血的,最多就是裡面出點血’,我信你的妹夫啊!
默默地看著出場還沒有兩分鐘的米澤消失,我覺得法則最近一定對我這個玩具開始喪失興趣了……但這種讓我受傷又偏偏不給我治的感覺又似乎很喜歡我的樣子?
站起來,準備確定自己現在的位置。
話說,垃圾堆?
這種一大堆的垃圾堆怎麼想也只有一個地方會有了。
流星街?
真是倒黴。
身上的東西很簡單。一個有圍觀者日記、同時照相功能堪比單反、儲存卡內容超大的手機,一把名叫‘悲劇’的偽神器裁紙刀。也就這兩樣東西,看上去怎麼一個慘字了得。
默默地窩在垃圾堆裡,將臭味什麼的完全無視掉,同時努力憋氣把臉弄得通紫。
流星街的人是為了食物不顧一切的,所以在這裡,就算是嬰兒他們也會吃,像是我這樣的身有重傷的人出去絕對是瞬間吃掉的節奏。但是如果是中毒的那就不一樣了。他們是為了活著而去吃屍體,可不是為了中毒去吃屍體。
讓自己看上去如同中毒而死的樣子的話,那麼活下去還是比較容易的。
就是有點記不清楚被毒死的人的具體模樣,只能把自己先偽裝成憋死的人吧。
耳畔間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音,似乎有人在說話,但是很可惜我沒怎麼聽懂。也許是因為我的身體狀況,也許是因為我不是原住民的身體所以我聽不懂獵人世界的通用語。
他們在我的身體按了幾下,我很恰當的鬆了一下嘴巴,流出了紫紅色的液體。他們觀察了一下,放棄了我的屍體,離開了。
確定人走了之後,我擦了下嘴巴,噁心得有點想要吐。剛剛我咬下了旁邊的一塊被奇怪顏料打溼的布,在嘴巴里使勁擠壓出水滴。否則靠憋死的樣子估計是騙不了吧。
現在唯一擔心的就是那塊布上的顏料的毒到底有多厲害了。
又在這附近晃悠了幾天,在用stk技能與偽神器‘悲劇’的作弊下,我偷到了不少的食物,傷口也沒有那麼疼。同時也打聽到了這個時間點大概是那場獵人考試的三年前,具體的時間這些原住民自己都不知道,不能指望。
說起來,穿越到流星街的穿越者基本上都會去找一個團隊,似乎是因為他們的臉,也似乎是因為他們的顏,總之他們幾乎都是如此。
反正大家都是外貌協會的唧唧歪歪的毛線啊?
於是我開著11路緩緩地走向打聽到的地點……感覺沒車的日子真難受,和沒煙的日子一樣讓人淚流滿面。
我沒多大的煙癮,只是很喜歡在打架後抽而已。可是白蘭那種身體對於煙這種東西非常排斥,所以我買了煙都只能痛苦地扔掉,甚至連嚼菸草都不可能的那種感覺非常糟糕。
至於由乃也只不過是趁著四下無人才敢悄悄來一根,這種沒煙的日子簡直不能痛苦。
總之日子就在沒車的日子中度過,偶爾我會翻翻那臺未來日記,不過似乎因為一沒到劇情,二又不是旅團創立,所以基本上記載的都是揍敵客家族的暗殺筆記和旅團今天又幹了什麼壞事。
說好的基情是被吞掉了麼?
等我總算是磨磨蹭蹭地爬到旅團在的地方的時候,我忽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咦,難不成是劇情改變了?還是說穿越者?
不妙,哪一個我都不希望遇到。
實際上不是旅團,因為靠近旅團我就感覺到有什麼東西在附近觀察著,雖然不知道這是誰的念力又或者是誰被庫洛洛偷走的念力,但是謹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