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忘自言自語道,“你就該是這樣子的。”
秦鯉欠閻忘好多,所以他很難拒絕閻忘的要求,但這畢竟是他自己的約會,他已經決定,出了門就找地方換下這身盔甲。
“是是是,鮮衣怒馬,老闆,要不要咱們去找匹馬來?”
“我已經找了。。”閻忘一邊將漆黑地披風披在秦鯉身上,一邊慢悠悠地說道,“我讓人幫忙改造了一些那輛車。。”
“老闆!!沒搞錯的話那是我的私人財產吧!”秦鯉的聲調一下子拔高了,“你把它弄成什麼了?”
“它還是車子,只不過是能變成馬的車子。。”閻忘一點也不為自己的做法而感到羞愧,“你會喜歡的。”
“米已成炊是吧?”秦鯉有些痛苦地問道,“您的動作好快啊!”
“你的尊敬,我感受到了!”使勁敲敲黑亮的胸甲,閻忘笑得淡定無比,“跟我來,看看你的坐騎。”
嘆息著,秦鯉跟著閻忘下了樓。。
“哇,阿鯉,很帥氣啊!”
“你一定瘋了。”
藥鋪大堂,蘇三與薛禪分別表達出自己不同地看法,閻忘滿是驕傲地點頭,他做出一個請的手勢,在蘇三閃著亮光的視線中,秦鯉一步步艱難地朝著門口走去,在經過薛禪身邊的時候,胖乎乎的手遞來一張銀行卡,薛禪的眯眯眼裡只傳達一個訊息。。
“趕緊給老子去買件衣服換了!”
“兄弟!”秦鯉握著薛禪的手,如承諾一般地點頭。。
在閻忘不停地催促中,秦鯉走出了藥鋪,然後,他停住了腳步,再也無法動盪,他的眼前,本該停著一輛霸氣的哈雷,但如今,他身前的東西,除了霸氣以外,更圖添幾分鬼氣!
那是一匹披著甲冑的黑色駿馬,它的四蹄不斷踏動,體態健美,毛髮鮮亮!
好吧,如果這匹馬的眼睛不是一團火,如果它噴出的熱氣也不能燃燒。。那麼它就真是一匹好馬!
“老闆。。你是。。想讓我上報紙頭條嗎?”秦鯉指著那匹明顯不是正常生物的東西說道,“這是。。什麼玩意兒?還有,我確定我不會騎馬!”
“只是一種形態上的變化而已,它還是你的愛車。。加入一點點夢魘的靈魄,放心,除非你願意,不然,普通人是無法看到的。。”閻忘很滿意自己的作品,他對著秦鯉說道,“騎上去,說不定那位小姑娘還等著郎騎竹馬來的戲。”
“這東西可不是竹竿。。”薛禪終於看不下去了,他指著那匹鬼馬尖聲道,“老闆!這玩意兒連匹馬都不算,我確定林芝是人類,而且是正常的人類!”
“什麼竹竿?”秦鯉被薛禪吼得嚇了一跳。。
“竹竿就是竹馬,郎騎竹馬來,繞床弄青梅!李白的詩!”薛禪沒好氣地瞪了秦鯉一眼,“你行行好有空多讀點書成嗎?”
秦鯉被薛禪訓得一愣一愣地,蘇三看他頗可憐的模樣,有些同情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長幹行裡面的。。”
“我。。謝謝你啊!”秦鯉黑著臉對著蘇三道謝,然後他搖著頭,悄悄地向著薛禪亮了亮銀行卡。。
放心。。
翻身上馬,這匹看上去詭異的坐騎卻是意料外地溫順,秦鯉有種古怪的感覺,他很想讓林芝也騎這匹馬。。
該死,想什麼呢?穩妥啊!玩這麼新潮還不嚇死林芝!暗罵自己一句,秦鯉拉了拉手中的韁繩,他根本不知道怎麼騎馬。。
“這東西。。怎麼讓它跑?”秦鯉對著閻忘弱弱地問道。。
“你知道的。”閻忘特有意境地說了一句廢話。
“他真不知道。”薛禪分外滄桑地介面。。
話音方落,戰馬嘶鳴,四蹄怒踏下,秦鯉的身影消失在藥鋪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