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以後不要理她。”
“我是擔心你,”齊妃看著安錦繡道:“這是第幾回了?安妹妹,我就鬧不明白,你到底是哪裡得罪她了?”
“不知道啊,”安錦繡道:“我也想鬧明白這事。”
“這事就這麼算了?”齊妃問道:“她在海棠殿被關上幾天,還不是得回永寧殿去。”
安錦繡低聲道:“永寧殿她是回不去了。”
齊妃的雙眼就是一亮,她就知道安錦繡這一回不會就這麼算了的。
“齊母妃,”就在齊妃想跟安錦繡問個究竟的時候,白承意被紫鴛抱進了花廳裡,大聲喊了齊妃一聲。
齊妃一看見白承意,就笑彎了眉眼,說:“我們九殿下如今說話是越來越順溜了!”
“母妃,”白承意得了齊妃的誇講後,又喊安錦繡。
“嗯,”安錦繡應了一聲,說:“見到齊母妃不行禮嗎?”
“我的小祖宗啊,”齊妃忙擺手道:“還行什麼禮啊?我每天來看他一回,我就知足了!”
安錦繡看著白承意,衝著齊妃那裡歪了歪頭。
白承意衝著齊妃喊道:“齊母妃安。”
齊妃笑著點頭,有心去抱抱這個如今又白又胖的小娃娃,可是宮妃不會隨便去抱別人的兒子,齊妃就是再想,也得把這個心思忍住了。看到白承意,齊妃有時候就會想起自己的兒子來,那時候也是這麼白白胖胖的一團,最後卻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沒了。
安錦繡看齊妃的神情又變得傷心起來,跟紫鴛道:“帶九殿下去曬太陽吧。”
齊妃看著紫鴛把白承意抱了出去,吐了一口氣,道:“這個兒子,妹妹你得看好了,在這宮裡,小孩子的命是最薄的,一個不在意,這人也許就沒了。”
“又想起八殿下了?”安錦繡道。
“想,”齊妃道:“天天想,只是想也沒用啊,人沒了就再也活不過來了。”
“我答應過你,替你找這個兇手,”安錦繡道:“只是一直找不到證據。”
齊妃說:“我也在找,安妹妹,我不急,我有一輩子的時間去找這個兇手,不能我這輩子沒了指望之後,這個兇手反而能活得繁花似錦的。”
“再看看吧,”安錦繡道:“對八皇子下這等死手,無非就是為自己的兒子除去一敵,再讓齊姐姐你在宮裡失了勢,這個人不難找,難的只是證據。”
齊妃陰沉著臉嗯了一聲。
安錦繡說:“只可惜那時候伺候在八殿下身邊的宮人太監,都被聖上下令處死了,不然撬開這些人的嘴,我們總能得到些什麼。”
齊妃想著安錦繡的話,這些宮人太監的死,在齊妃看來是世宗為八皇子報仇的舉動,可是今天聽安錦繡這麼一說,這些人一死,反而是便宜了幕後那個真正該死的人?
“喝茶,”安錦繡讓齊妃喝茶。
齊妃拿起了茶杯,心裡想著,那時候是誰跟世宗說要把那些人一起殺了的?齊妃那時候被關在佛堂裡,對佛堂外的事是一無所知,“安妹妹,”齊妃問安錦繡道:“那時候,是誰跟聖上說,要把那些人一起殺了的?”
安錦繡說:“那時候聖上很傷心,殺那些人也是為了替八殿下報仇,是誰提議的麼,好像是沈妃。”
齊妃的手就是一抖。
安錦繡假裝沒有注意到,說:“這事魏妃娘娘應該比我清楚。”
“是啊,”齊妃說:“那時候還是她們三妃管著後宮。我們不提這事了,總之,安妹妹你一定要看好了九殿下。”
安錦繡正要謝齊妃的這句良言之時,袁章跑到了花廳的外面。
“進來,”安錦繡衝袁章招了招手。
袁章走進了花廳,先行禮,然後就跟安錦繡道:“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