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有更好的富貴的話,那她寧願不要自己的命。
“順嬪,”魏妃坐在那裡說道:“你不要怪我,帝宮裡的女人,最好的年華給聖上,之後就只能是為了自己的兒子活著,我不想這麼對你,可是我沒有辦法。”
順嬪低聲道:“希望娘娘記住您的那個保證。”
“這個自然,”魏妃道:“六殿下日後,就是我的親生子。”
“記住就好,”順嬪張開了嘴。
“你要魏妃娘娘記住什麼?”關著的臥室門,被人一腳踹開,安錦繡站在了門外。
袁義身形一閃,嬤嬤手中的藥碗,就到了袁義的手中。
魏妃被這一變故弄得呆傻住了,等她反應過來時,順嬪已經被千秋殿的宮人護著,站到了安錦繡的身後,自己的三個親信嬤嬤也被慎刑司的人拿下了。
安錦繡看了看順嬪的這間臥室,清雅也不**份,看來平日裡,魏妃也不曾苛待過順嬪。
“你們,”魏妃站起身,看著安錦繡道:“你,你來做什麼?”
“我不來,怕是今晚雯霞殿又要少一條人命了吧?”安錦繡說道:“魏妃娘娘,你多年來以順嬪姐妹相稱,沒想到下手時,還真是狠心呢!”
魏妃這時又看到了在安錦繡身旁站著的吉和,心下更是著慌,說:“安妃你在說什麼?我一句也聽不懂。”
“聽不懂?”安錦繡說:“袁義,把你手上的東西,賞了這三人吧。”
袁義端著藥碗,走到了三個被慎刑司太監押著的嬤嬤跟前。
“娘娘,娘娘饒命啊!”這三個嬤嬤一看袁義手裡的藥碗,全都跟安錦繡喊道。
安錦繡就看著魏妃。
當場被人抓了一個正著,魏妃是什麼圓場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這是什麼?”安錦繡問這三個嬤嬤道。
“藥,是藥,”三人中,看著年紀最大的一個嬤嬤說道。
吉和這時道:“藥能救人,也能害人,你們這是救人的藥還是害人的藥?”
三個嬤嬤哆嗦著不開口。
“不說話,就讓她們喝,”吉和對袁義道:“看看她們的下場就知道這是什麼藥了。”
“是,是毒藥,”年紀最小的那個嬤嬤撐不住地開口道:“娘娘救奴婢啊!”
安錦繡看了袁義一眼。
袁義捏開年紀最大的那個嬤嬤的嘴,把碗裡的藥水灌了小半碗下去。這個嬤嬤方才只說是藥,其實就是還想為魏妃開脫,這是親信中的親信,不能留了。袁義跟了安錦繡這些年,有些事情,跟安錦繡已經極有默契了。
藥水下肚片刻之後,這個嬤嬤就慘叫了起來。
“鬆手,”袁義跟押著這個嬤嬤的兩個慎刑司太監道。
兩個太監忙就鬆了手。
這個魏妃的親信嬤嬤倒在地上後,手捂著肚子來回滾了兩滾後,就不再動彈了。
吉和走上來,試試這個嬤嬤的鼻息,跟安錦繡道:“娘娘,她死了。”
眾人一起看著這個嬤嬤的屍體,臨死之前這位的叫聲聽著很慘,可是這會兒看屍體,七竅無血跡,面容不痛苦,膚色也正常,一點也不像是個中毒橫死的人。
順嬪只看了這個嬤嬤一眼,就不再看了,如果不是安錦繡過來,這會兒躺在地上,做了鬼的人就是她了。
安錦繡說:“魏妃娘娘,這是怎麼回事?”
魏妃突然就指著站在安錦繡身後的順嬪道:“你這個吃裡扒外的東西!你竟然串通安妃來害我?!”
“我,”順嬪對於魏妃的指鹿為馬啞口無言。
“吃裡扒外?”安錦繡看著魏妃道:“怎麼,順嬪什麼時候成了魏妃你的奴才了?”
“你,你們,”魏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