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家人啊。
“她的父親叫艾書玉,”這將軍道:“兄長叫艾文則。”
“憐娘娘是被身邊的兩個宮人害了,”這大內侍衛小聲跟這將軍道:“這兩個宮人已經畏罪自殺了,千秋殿的安妃娘娘已經將這兩個宮人的屍體,掛在南城外示眾了。”
“身邊的宮人?”這將軍說:“是一直跟著憐娘娘的?”
大內侍衛點了點頭,說:“將軍,這事京城的人都知道了,所以小人也不瞞你,這兩個宮人在憐娘娘被封美人之後,就伺候在憐娘娘的身邊了,她們為什麼要害憐娘娘,安妃娘娘沒有查出來。”
“那,那她是怎麼,怎麼死的?”
“我聽說是被兩個宮人用枕頭悶死的,”這大內侍衛說:“這是從內廷傳出的訊息,小人想應該不會有錯。”
將軍沒再問話了,遞了一個錢袋給這大內侍衛,道:“多謝你了。”
大內侍衛說:“聖上已經下旨,要將憐娘娘厚葬,所以,小人請將軍節哀。”
這將軍衝大內侍衛點了點,轉身要走。
大內侍衛說:“將軍貴姓?”
“在下夏景臣,”這將軍低聲道:“多謝。”
大內侍衛得了這將軍的名字後,上馬往軍營外跑走了。
夏景臣深吸了一口氣,往後軍營走去,胸口有些發悶,腦子也有些混沌。
“夏將軍?”白登小跑著迎到了夏景臣的跟前,打量了夏景臣一眼後,小聲道:“將軍,我家爺知道憐娘娘的事了,命奴才來請將軍過去。”
夏景臣看了白登一眼。
白登被夏景臣看得心裡發毛,說:“將軍,您這是怎麼了?”
755害人之心
夏景臣從白登的身前走了過去,說:“我一會兒會去見五殿下,你先回去吧。”
白登不敢攔著夏景臣,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夏景臣走遠。
後軍營裡,安元志與劉高正喝了酒後,沒帶親兵,一個人往自己的戰馬那裡走。
這個晚上,大軍還是休息兩個時辰,然後接著行軍趕路。為了結省時間,軍裡除了世宗的中軍帳外,沒有再搭營帳,而是升了不少的火堆,兵將們都是圍著火堆,或站或坐著。
白登一路小跑著想回白承澤那裡覆命,看到安元志之後,腳下的步子一改,往安元志的左手邊跑去,不想與安元志碰上。
“白大管家,”安元志卻在白登跑出去幾步後,喊了白登一聲。
白登心裡再不情願,也只得站了下來,臉上堆著笑走到了安元志的面前,躬身一禮,說:“五少爺,您用過晚飯了?”
“用過了,”安元志說:“你跑哪兒去了?”
白登說:“沒,沒去哪兒,我家爺命奴才去中軍那裡看看。”
安元志的個子比白登的高上不少,把腰一彎,安元志面對了白登,說:“你的這隻假眼看著像是真眼。”
白登往後退了一步,說:“五少爺,奴才謝五少爺誇講。”
安元志說:“我不是在誇你。”
白登臉上的笑容一僵。
安元志伸手把白登好的那隻眼一按,說:“就剩一隻眼睛了,要小心一些,要是這隻也瞎了,你覺得你家爺會怎麼對你?五殿下會養一個廢物嗎?”
白登被安元志按著眼睛,不敢動彈,跟安元志說:“五少爺,奴才明白,奴才一定小心奴才的這隻眼,奴才謝五少爺的關心。”
安元志手上加了一點勁。
白登吃疼之下,叫了起來:“五少爺!”
安元志拿開了手,說:“開個玩笑,你緊張什麼?”
白登給安元志鞠躬,說:“不知五少爺還有什麼吩咐?”
“沒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