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勇道:“哪兒都有他!”
“想要這個天下,就要處處都謀算到才行,”安錦繡說:“將軍去吧。”
上官勇又被安錦繡弄得一愣,說:“我去哪兒?”
安錦繡奇怪道:“你不是要去與慶楠他們喝酒嗎?”
上官勇看看窗外的天色,時候是不早了。
安錦繡走到了上官勇的跟前,小聲道:“他們要請你去哪裡吃酒?”
一幫子軍漢能去哪裡吃酒?自然是花街裡的哪個**窟啊。安錦繡不問,上官勇還想不起來這個。要命,上官勇心想,事情好像又要糟了。
安錦繡用手指戳戳上官勇上下哽滑的喉結,說:“看著有些緊張啊。”
“我不做虧心事,我緊張什麼?”上官勇站起了身,把安錦繡往小花廳裡的角落裡帶了帶,低聲道:“別瞎想,我上哪兒找女人去?”
“我知道你的好兄弟多啊,”安錦繡伸手指又戳一下上官勇的胸膛,不過沒敢用勁,上官勇這裡的傷還沒痊癒,至今仍纏裹著紗布,隔個三天還得換一次藥。
上官勇好笑道:“那幫人遇上了漂亮女人,還能想起我來?”
安錦繡撇一下嘴。
“別說男人沒好東西這話啊,”上官勇跟安錦繡說:“我不愛聽。”
安錦繡笑道:“那你愛聽什麼?”
上官勇說:“你這兒的暗衛呢?”
安錦繡說:“袁義讓他們退下去了。”
“這就好,”上官勇說了句。
安錦繡笑吟吟地看著上官勇,說:“暗衛不在,你想幹什麼?”
上官勇低頭在安錦繡的唇上啄了一下,然後狠狠地吻上去,……
這天的傍晚,京都城下了場小雨。
白承意在御書房見了去給四九和七九看傷的向遠清,看是向遠清一個人來見自己,白承意失望道:“四九和七九還是要留在千秋殿嗎?”
向遠清說:“聖上,那兩個暗衛身上有傷,太后娘娘讓他們留在千秋殿養傷。”
白承意噘著嘴,沒有四九和七九在身邊,他不習慣啊。
向遠清打量一眼白承意的臉色,說:“聖上,臣聽四九和七九說想回聖上身邊伺候,只是太后娘娘說他們的傷勢未愈,沒有準他們的話。”
白承意說:“看來母后還是生氣。”
向遠清說:“臣沒看出太后娘娘在生氣。”
“我要去跟四九和七九道歉嗎?”白承意問向遠清道。
向遠清這裡還沒說話,周孝忠就怒了,霍然起身道:“聖上,那只是兩個奴才!”
向遠清看一眼一臉怒意的周孝忠。
白承意看看突然就發了怒的周孝忠,說:“他們是母后派給朕的人。”
周孝忠說:“就算是太后娘娘派來的人,他們也只是奴才,聖上就是殺了他們,又如何?太后娘娘還能責怪聖上,打殺了兩個奴才?”
向遠清暗自翻了一個白眼,這個周相看來是要跟安錦繡作對到底了,安錦繡想教小皇帝把人命當一回事,這事有錯嗎?向遠清才不信周孝忠看不透這事兒,怕是,向遠清又盯了周孝忠一眼,這個相爺怕是害怕小皇帝跟千秋殿裡的那位親近吧?
周孝忠看向遠清盯著自己看,便跟向遠清道:“向大人有話要說?”
向遠清忙道:“下官無話可說。”
“朕想讓四九和七九回來!”白承意這時叫了起來。
周孝忠說:“那聖上就命人去傳他們,聖上的旨意誰敢不聽?”
白承意一愣,他的母后會聽嗎?想想安錦繡拍著坐榻扶手瞪著他的樣子,白承意把身子縮了縮。
“聖上,您才是天下之主啊!”周孝忠這會兒恨不得把這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