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利看了看左右,然後跟世宗道:“聖上,奴才方才出去,看見安氏女沒走。”
世宗猛地就是一睜眼,“安氏女?”
“就是安家的二小姐,”吉利說:“外面的雨下得大了,太師夫人怕她路上不好走,所以就讓她等雨停了後再回去。奴才看這雨下成這樣,這一夜怕是都停不了。”
安錦繡還在庵堂裡?世宗想到這個,身上就開始發熱了。
“聖上,喝了鹿血,再喝杯清茶嗽嗽口吧,”吉利又遞了一杯微熱的茶到了世宗的嘴邊。
世宗喝了這杯茶後,身上的熱勁卻還是消不下去,燥熱之下,世宗用手扯開了自己的衣領。
吉利在一旁驚訝道:“聖上這是被鹿血的勁道衝著了?怎麼臉都發熱了?”
世宗揉了揉自己發漲的額頭,說:“扶朕出去吹一會風。”
吉利忙道:“聖上,您這會正熱著,出去一吹風會受寒涼的。”
“你也要管朕?!”世宗的聲音突然就一厲。
吉利不敢再說一句話,扶著世宗便往靜室外走。
路過香爐時,世宗停下來問道:“這裡面燃的是什麼香?”
吉利說:“回聖上的話,是檀香。”
世宗鼻子嗅了幾下,這時他的腦子越發地昏沉了,卻總覺得這不是檀香。
吉利這時使勁地嗅了嗅自己跟世宗的周圍,說:“這味道比一般佛堂裡用的檀香要更濃一點,但是檀香味沒錯。
世宗不管這香的味道了,這會兒他全身氣血上湧地厲害,身下的龍根也有了反應,“扶朕出去!”世宗對吉利說道:“朕難道是老了嗎?現在連一碗鹿血都受不住了?”
吉利一邊扶著世宗往外走,一邊說:“聖上正在壯年,這天下誰老了,聖上也不會老。想是那兩碗鹿血喝得急了些,聖上要是難受的厲害,就宣太醫來吧。”
“宣太醫?”站在了靜室門外的世宗,被風一吹,腦子清醒了一點,跟吉利道:“讓太醫知道朕現在受不住兩碗鹿血?”
“那?”
“扶朕走走。”
吉利回頭叫手裡正拿著傘的侍衛道:“你快過來為聖上撐傘。”
“不必了,”世宗甩開了吉利的手,自己走進了滴水簷外的院中。
“哎喲,聖上,”吉利忙從侍衛的手中接過傘,衝進了雨中,幾步追上了世宗後就說:“您這樣淋雨可不行啊,聖上,您還是快些回宮吧。”
世宗被雨淋了一個透溼,身上的那股火卻越燒越旺了,身下的龍根更是高抬著頭,就想找個女人來做上一回才好。“安錦繡沒走?”沒了自制力之後,世宗向吉利問起了安錦繡,“她在哪裡?”
吉利說:“聖上您這樣要去找安氏女?”
“朕要找她,誰能管朕的事?”世宗這時似乎已經看見了安錦繡,問吉利道:“她是不是就在朕的眼前?”
看著世宗失態,吉利暗道安錦顏用上的催情香還真是厲害,搭著兩碗鹿血,竟能讓世宗**難耐到這種地步。
“錦繡?”世宗這時手往前伸,低喊了一聲安錦繡的名字。
“奴才扶您走走,”吉利下了大力氣扶著世宗說道,一邊就把世宗往安錦繡睡著的那間客房帶去。
與此同時,被秦氏派人支派到庵堂後面的山腰處打泉水的繡姨娘和紫鴛,一人揹著一桶泉水正往庵堂走來。
下著雨的山中道路泥濘難行,紫鴛走著走著就腳下一打滑,連人帶水跌在了山道上。
“紫鴛!”繡姨娘緊走了幾步來扶紫鴛。
紫鴛卻沒能被繡姨娘從地上拉起來,只剛一動彈,左腳腕就是一陣劇痛,紫鴛啊的叫了聲,跟繡姨娘說:“姨娘,我傷到腳了。”
繡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