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著又給陳礦主的二兒子看了看,我看這人面色青白,一副受到驚嚇過度的樣子,好像魂都被嚇跑了的樣子。 我把這小子手抓過來號脈,左手正常號寸關尺的中醫脈,然後用右手摸他手掌上的外觀脈,一摸掌心就摸到了脈跳,然後又摸了中指和食指之間,也是有脈跳,中指摸了一下沒有異常,我反而放下心來。 我對陳礦主說:“你這二兒子是在一個十字路口處被驚嚇掉了魂,是一種帶皮毛的東西,你們家裡知道具體位置嗎?.” 陳礦主說知道:“就在村西頭的一個沒人走的田間路口,孩子說是有個體形特別巨大的帶毛怪物從他身邊跑過去,他當時嚇出一身冷汗,孩子回家睡了一覺以後就痴痴呆呆的了。” 我對陳礦主說:“你用個柳樹枝挑著你二兒子的一件最近穿的衣服,半夜出門去路口喊魂,走路不要回頭看,喊的時候十幾步喊一聲你二兒子的名字就行,你們不用大聲喊,只要能發出聲音就行。” “一會我給你畫八張祝由符,四張燒化成灰,用桃枝七根湯沖服,另外還有四張符紙放入枕頭內。“” 陳礦主去了賓館外斜對面不遠處的集市上,在寫對聯的攤子上借來紙硯筆墨,我給陳礦主把祝由符分好兩組,哪組是燒後沖水喝,哪組是放入枕頭中,我都給他用紙包好並標註了區別字樣。 我又跟陳礦主說:“你們家的祖墳東北方是不是最近有什麼電線杆,訊號塔,或是水泥柱子一類的東西安裝,離墳地比較近的。“” 陳礦主想想說道:“有一根通往礦場的電纜的柱子,就在孩子他爺爺墳頭的東北不遠處,這是我們礦上自己拉的電源 ,沒注意就離墳頭有些近了。” 我對陳礦主說 :“你都感覺有些近了還不改,還不把電纜柱子調節一下空間距離,然後離墳地遠點就沒事了,這就是你家所有怪事的根源,沒有祖宗保佑哪來的子孫平安富貴呀!“” 我和陳礦主回到酒席以後,我對著我大哥說道,以後這種事要先問好了情況,看情況以後咱們再決定接不接,像今天這種活以後咱們不接,付出的代價不是錢財這些外物能換回來的。 這個世界是一個交換的世界,不公平的交易都是無形的東西換有形的東西,有形的東西換到無形的改變,就是賺了幾世的功德。其實得到的有形的東西都是虛的,看不見的東西才是最有用的,錢財這東西都只是身體享受,神魂享受的東西身體沒了也依然存在。 隨後我也沒跟他們喝酒,草草的吃完晚飯就和我大哥準備告辭回家,飯局結束王老闆看我有些不高興,王老闆追出來就偷著問,“先生這事是不是讓您為難啦,是不是牽扯到其他東西了。“” 我說:“你這個兩個妻侄子不是鬼上身就是妖靈驚嚇的,這都是他們家族陰德散盡了的原因,破除婚姻讓人家女孩子上吊丟了命。“” “你那個大舅哥估計最近礦上肯定出了礦難,他肯定又是捨不得花錢,死人身後事沒處理好,損了幾代人的陰德,然後讓我用法術辦事也會損陰德,趁我現在還有自己的神通在身,沒用上祖宗陰德的時候就勉強給辦了,以後這種事給多少錢都不接能。” 陳礦主雖然給了我兩個紅包,每個紅包裡邊有元錢,我一點也高興不起來,遇到這種事就是感覺特別噁心,這種錢也不想賺,對於這種爛事我一點想管的興致都沒有。 晚上跟大哥一起騎摩托車回家,大哥把我送到家門口關心我幾句就騎車走了,回到家時我家就我媽自己在家裡,我爸在我二姨家幫忙榨油。 我把兩個紅包交給我媽,我媽數錢時是一臉興奮的表情。 第二天早晨,吃完飯才8點半多,我載著我媽去了信用社存錢,存完錢我們娘倆去鎮上看了我大姨姥。 我大姨姥是唯一看得起我們的富親戚,大姨姥家80年就承包飯店和旅館,現在我四個舅舅兩個老姨家都是開飯店做買賣的,整個緊鄰著鎮上國道邊的三層樓都是我大姨姥家的子孫,我大姨姥現在70多歲就不管買賣上的事了。 我們娘倆中午也沒在大姨姥家吃飯,平時我的舅舅和姨們,他們只要遇到我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