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路,那速度,比公交車快不了兩步。
安婷婷漲的有些受不住了,用八斤擋著一邊暗暗的揉著緩著勁,許邵看著她實在是難受的樣子,也不再逗她了,油門一踩到底,跟著劍一般的就飛出去了。
等到到了家,安婷婷的衣服已經溼成了一片,放下八斤就匆匆往衛生間去,擠掉了好些過後,終於覺得沒那麼漲了。
請來的傭人見三人回來了,立即去廚房做飯去了,安婷婷衝了個澡換了身乾淨的衣服就帶著八斤一邊玩去了。
許邵去書房處理了路上助理打給他的幾個電話,出來後正好傭人喊著吃飯。
飯桌上,許邵說道:“明天我們先去把結婚證領了,婚禮你是喜歡歐式的還是西式的。”
安婷婷沒應聲,只是扒著飯。
許邵以為她是在思考,可等了半天沒聽到迴音,不免有些生氣,直接他自個兒做決定了,“就辦西式的,你戶口現在在哪?”
安婷婷過來好一小會才悶聲答道:“還在陳遠翔家,沒遷出來。”
許邵見安婷婷終於回答了,氣消下去了七八分,說道:“這事我下午去辦,身份證在吧,八斤的出生證明都在的吧?”
“都在蕭越那裡。”
許邵的火又冒上來了,咬著牙:“我下午讓人拿過來!”
吃過飯,安婷婷帶著八斤午睡,許邵讓人去辦安婷婷的事,他自個兒則是去買嬰兒床。
遷戶口和拿安婷婷的身份證都遇到了點事。
李平聽說安婷婷要把戶口遷出去,自然是同意的,她早就巴不得把安婷婷的名字從戶口本上給劃掉,可是陳遠翔不願意了,非說要讓安婷婷自己來。
陳遠翔自聽到陳遠莉說安婷婷懷孕了,心裡就憋著一股子氣,憋著一股子邪氣。
安婷婷是他的,怎麼能給別的男人生孩子,要生也只能生他的。
陳遠莉也不願意給,她是想著安婷婷現在找了一個那麼有錢的男朋友,那現在要讓她們家給戶口本,那給點錢應該沒問題吧。
李平要給,陳遠翔和陳遠莉不給,就在這門口僵著,正巧陳月季帶著陳嫦娥和陳貂蟬來湊湊運氣。
那天許邵走後,他們娘三就被陳父給趕走了,她哭著鬧著撒潑一分錢都沒撈到,不得已去找那個賣紅薯的,告訴賣紅薯的陳嫦娥懷孕了,讓他負責來著。
賣紅薯的見陳月季這麼潑婦,陳嫦娥又那麼懶,而且陳嫦娥就是那種給她看電視就能跟人上床的人,哪裡曉不曉得這孩子就是她的,而且這陳月季她也是有點點了解的,那可是顛倒是非的人,哪裡能相信她們。
再說,就算是陳嫦娥肚子裡的孩子是他的,他也不會讓把孩子生下來,回頭生下來了他可就是被這母女倆給捆綁一輩子了,立即就將她們給轟出去了,並且還威脅若是再趕來鬧,棍棒伺候!
那足足有手臂粗的結實的木棍子沒把陳月季嚇到但是把陳嫦娥和陳貂蟬給嚇到了,兩人拉著跳著腳的陳月季走了。
三人沒地方去,陳月季不得已想到了陳遠翔家,好歹陳遠翔現在還是陳嫦娥的丈夫,想著來碰碰運氣,結果,她家門竟然是開的,立即刺溜了進去。
李平看到陳月季進來了,跳起腳就將陳月季往外攆,那陳月季是什麼人,能攆出去嗎?立即喊著兩個女兒上來幫忙。
混亂中,戶口本被陳月季給一下子撕碎了。
許邵手下的人見到這樣的場景,立即退了出來,找了人,拿著安婷婷的離婚證,將戶口順利的遷了出來,拿著新鮮出爐的戶口本交給了許邵。
蕭越那邊許邵知道無論是他去還是他派人過去,蕭越都不一定會給他,最後想來想去,算了,還是不麻煩他,他自己找人去弄去,只是要等兩天。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