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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部衙門之外。
兩排穿著明亮盔甲的城衛軍正守在衙門口的兩側,一個個手持著火把,將整個刑部衙門照耀得如白晝一般。
而在衙門的牆外,一隊隊城衛軍也是來回的巡視著,穿梭著,一手拿著火把,一手拿著長槍。
這樣的一幕,自然引得路人們紛紛圍觀,但是,也僅僅只是圍觀而已,並沒有一個人敢靠近刑部衙門。
&ldo;到底出了什麼事?&rdo;
&ldo;誰知道呢?我只是聽說,從七星坊那裡押了幾個南域使者過來,而那幾個南域使者似乎是想在七星坊中殺人!&rdo;
&ldo;殺人?殺誰?&rdo;
&ldo;還能有誰,方正直唄,不過,好像是沒有殺到,現在人反而被抓了起來,送到了刑部大牢,就是不知道城衛軍怎麼把刑部給圍了?&rdo;
一個個民眾們望著被圍得密不透風的刑部衙門,小聲的議論著。
而就在這個時候,一隊人馬也從遠處飛快的跑了過來,為首一人,一身白色的錦衣,腰間掛著一把銀白色的長劍。
正是端王林新覺。
&ldo;咦?是端王殿下來了!&rdo;
&ldo;果然是出了什麼大事情嗎?&rdo;
&ldo;看來,今夜的刑部,不太平啊。&rdo;
民眾們望著從遠處飛速跑過來的端王林新覺等人,都是下意識的退到了兩邊,瞪大了眼睛觀望著。
&ldo;殿下!&rdo;
&ldo;殿下!&rdo;
一個個城衛軍看到端王林新覺到來,也都是恭聲迎接。
&ldo;嗯,起來吧,有沒有人進去?&rdo;端王林新覺朝著正欲跪倒的城衛軍擺了擺手,開口問道。
&ldo;回端王殿下,左相不久前進去了,我們攔不住,還有就是左侍郎的夫人也在剛剛進去,由左相親自接進去的。&rdo;一名城衛軍馬上稟報導。
&ldo;噢,左相親自來了?看來還挺重視的嘛!&rdo;端王林新覺眉頭微微一皺,剛準備再開口,刑部衙門的大門也發出一聲輕響。
緊接著,朱紅色的大門也從內而開。
端王林新覺的目光微微一凝,嘴角現出一絲冷笑:&ldo;好個鬱一平,竟然不走側門,走正門!&rdo;
正如端王林新覺心裡所言。
左相鬱一平走了正門,而且,還是一行四轎排成一列的從刑部衙門的正門走了出來,光明正大,坦坦蕩蕩。
&ldo;站住!&rdo;
城衛軍的長槍在這個時候也攔在了左相鬱一平的轎前,明亮的長槍上閃爍出道道幽冷的寒光。
&ldo;大膽!&rdo;一聲輕喝從轎中傳出,緊接著,轎子也停了下來,轎門從內而來,一身鮮紅色官服的左相鬱一平穩步踏出。
一雙眸子掃向攔在轎前的城衛軍,充滿了寒意。
幾名城衛軍看到左相鬱一平,自然而然的也往後退出一步,眼前這位當朝首輔的威名,在這炎京城中又有何人不知?
&ldo;作為城衛軍,不去護衛炎京城的平安,卻跑到刑部衙門前阻攔本相去路,是何人給你們這樣的膽子?&rdo;左相鬱一平冷冷的看了一眼城衛軍,身上氣勢微漲。
而城衛軍被左相鬱一平這一喝,頓時也都再次退出兩步,一個個都是沉默不語,畢竟,對於左相鬱一平的問話,他們是回答不了的。
&ldo;鬱相作為當朝首輔,訓斥幾名城衛軍本無可厚非,只是,這城衛軍畢竟是屬本王管轄,鬱相在訓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