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是默許什麼,他們只是透過這種方式來讓自己
忍住不要笑出來。
看著那馮青自以為是的囂張,他們真的很想笑。
武王一品?只出三招?
呵呵,只有他們才真正知道,年輕皇帝為何要免去三叩九拜。
因為死人……是沒有辦法三叩九拜的
……
馮青再次向前一步,遙望年輕的皇帝,道:
“敢問星月陛下,可以賜教了嗎?”
年輕的皇帝點了點頭,緩緩的從大殿正上方的高臺,走了下來。
他身後的兩名護衛,竟是被他留在了原地。
這一幕看的眾人一愣,隨即有人的目光,開始閃爍。
馮青笑道:
“陛下真是好膽識。”
年輕的皇帝道:
“這是我星月的地盤,難道還會有什麼危險不成嗎?”
馮青面色一愣,心中暗道:
“果真是個雛。”
想到這裡,他開口說道:
“可以開始了嗎?”
年輕的皇帝尚未說話,那之前一直處於神遊狀態的徐尚書卻是突然說道:
“且慢”
聽到這句話,眾人又是一愣,有些不解他為何之前始終無動於衷,卻在此關頭出聲相阻
只見徐尚書似是有些歉意的對年輕的皇帝說道:
“陛下贖罪,老臣只是突然想起一事,覺得需要在切磋之前安排一下,否則一會就來不及了”
眾人面面相覷,不知道有啥重要的事,非要現在安排,還一會就來不及了?
年輕的皇帝卻是點了點頭道:
“不礙事,尚書請便”
徐尚書點了點頭,隨即突然大聲說道:
“來人啊”
話聲落下,立刻有兩名軍官應聲進入大殿,抱拳躬身。
徐尚書依舊高聲說道:
“你們馬上到城東徐木匠家,拉一副上好的棺材過來,我只給你們一炷香的時間,若是不能完成,全部斬首,聽到了嗎?”
兩人一愣,下一秒,轟然稱是,隨即以一種極端不可思議的速度,轉身飛奔而去。
留下了殿內一臉呆滯的眾人。
他們呆呆的看著徐尚書,感覺腦袋已經完全轉不過來了。
太囂張了!
見過亂臣賊子,卻沒有見過如此囂張的亂臣賊子。
這種事情,也能如此光明正大,理直氣壯?
當著皇帝的面,竟然就開始為他準備棺材了。
想到這裡,眾人再看徐尚書之時,簡直驚為天人。
可是,也不是所有人都是如此認為,他們覺得星月如此大張旗鼓的將眾人找來,總不可能當著他們的面,上演一場謀朝篡位的大戲吧。
可若非如此的話,那棺材又是什麼意思?
總不可能是買給那馮青的吧?
所以一時之間,眾人心思各異,卻沒有一人出口。
馮青也是被徐尚書的那句話給震住了,可是他呆滯了片刻之後,卻是忍不住的放聲大笑。
在這笑聲中,年輕的皇帝開口了:
“徐尚書,真的有這個必要嗎?”
徐尚書一臉鄭重的說道:
“陛下,這個是必須的,畢竟我星月乃是禮儀之邦,所以這最基本的禮儀,還是不能省的”
年輕的陛下點了點頭,突然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這一聲長嘆,似是道盡了人世間的艱辛,和對生命的感慨。
這一聲長嘆,落在眾人的耳中,他們覺得當真是萬分符合年輕陛下此時的心情。
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