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經理認為我對三司業務的認知有待加強,那我可以在這裡自我加強,為什麼一定要把我調去總公司?”梁詠琪實在很想扁他,可偏偏她不能動手。沒道理!沒道理他要如此對待她,真只是因為昨天下午結下的樑子?可細想起來,昨天下午她犯的錯應不至於這麼嚴重……
“我是為你好,”看著一臉苦瓜相的她,江子麟有些喪氣。他的用心明明是想提攜新人,結果全教她想歪了。要她到總公司報到是想給她一個進修的機會,若透過進修測驗,她馬上就可以成為安康集團的儲備幹部。瞧,這可是她八輩子才修來的福氣,否則他哪會莫名其妙的關心她、照顧她。
“為我好?你若是為我好就不會這樣對待我,我不想去總公司,我只想工作賺錢,拜託你取消那個人事命令好不好?我知道昨天下午是我不對,我以後不會那麼傲了,你原諒我吧,你大人有大量,求求你別找我麻煩。”梁詠琪突然站起身衝到江子麟身邊作勢跪倒。此時此刻,尊嚴哪有錢重要,如果這一跪能跪走這個大瘟神,就算要她磕頭都行。總之,只要能保住飯碗,這一切犧牲全是值得的。
“原來你認為我是在找你麻煩。”江子麟眼明手快的抓住她的肩膀,及時阻止她下跪的動作。搞什麼!去總公司報到可是多少分公司員工夢寐以求的事,而她……她到底知不知道去總公司報到的意義?麻煩!他真是自找麻煩,人家壓根兒不領情——不,她根本是搞不清楚狀況。
梁詠琪無言的回他一個“難道不是嗎”的眼神。事實上,她現在的心情糟糕透了。沒想到她連自救的最後—招都被他給破了,如今人反倒像只小雞似的被他給拎住。唉,為何她會這麼倒楣?
“你完全誤會了我的意思。事實上,你應該說我是你的貴人才對。”江子麟嘆氣。他若有心找她麻項,乾脆直接叫她走人就行了,何必這麼大費周章的安排她到臺北接受訓練。
“貴人?你……”梁詠琪張口結舌的說不出話來。貴人?他竟敢自稱是她的貴人?哈,他的所作所為有哪一點符合貴人該有的行徑?!他分明就是她的煞星,瘟神兼衰神!
“相不相信隨你,總之這人事命令我是不可能取消的。”江子麟緊蹙雙眉的瞅著她那瞪得比銅鈴還大的大眼睛。而如此近距離的看她,一股奇異的感覺突然湧上心頭,緊抓著她肩膀的手掌瞬息間競有股溫熱的酥麻感,她那張櫻唇也變得格外吸引人。事實上,這奇怪的感覺他並不陌生,問題是這感覺怎麼會因她而生?一個小女孩,且還是他旗下公司的員工,這是不應該也不可能會發生的事情:但不可否認的,他知道自己在乎她,可怎麼會在乎到對她產生“慾望”的感覺?
“你——你——”梁詠琪氣得說不出話,更在迎上他深沉的眸光時頓口,也才發覺兩人間的距離非旦近且過於親密。老天!他該不會是想對她有不良企圖吧?
“你這種黃毛丫頭我可沒興趣。”望見那雙大眼睛裡閃現的訊息,江子麟委實哭笑不得,就算剛剛他心中對她有那麼一丁點兒的慾望,如今也被她眸中的想法給殺得—絲不剩。哼,有沒有搞錯?竟把他當成心懷不軌的色很看待!要知道,他單是應付那些自動投懷送抱的女人就吃不消了,哪還需要去侵犯她?更遑論她又不是長得國色天香。一個小丫頭,他可還沒到飢不擇食的地步。
“我不是黃毛丫頭,我已經滿十八歲了,不過,我可不會讓你得逞。”梁詠琪掙扎著欲脫離他的鉗制,嘴裡不忘正色宣告。畢竟有哪個淫賊會坦承自己內心的真正企圖?而她雖不是秀色可餐,卻還是個如假包換的處女,況且男人不都愛幼齒的嗎?所以她絕不會上他的當,想誆她好鬆懈她的心防?哼,沒這麼簡單。
“就算你已經滿十八歲,對我而言你仍然是個黃毛丫頭。再說我欣賞的是成熟嫵媚的女人,而不是像你這種青澀的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