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佳美的名片,也不愁找不到她,沒必要這麼突兀地跟上去。張少歡那邊也該去一趟了,有些事情還等著他去處理。
“夫人,他沒跟過來!”寶馬車內,彪悍男子無奈地向中年女人彙報,這實在是出乎他的意料,對方很可能是知道了自己的意圖,而且跟蹤意識也不是特別強烈。
中年女人也是臉色微變,這麼一招連面都沒見著,還真的讓她感覺不安心,知己知彼,這已經讓她失去了先機,哪怕對方真的來找麻煩,那也將疲於應付,來不及做任何反應。
“車牌記下來了嗎?”中年女人沉吟了片刻後,朝駕駛座上的彪悍男子問道,見他恭敬地點頭,她心裡稍安,淡淡道:“待會你去計程車公司一趟,不管你用什麼方式,必須給我打探清楚坐計程車的是什麼人!”
彪悍男子微微一笑,這事情他很拿手,有她這句話,他便能放得開手腳!高架上的寶馬車很快便下了高架,消失在街道上。
金粉故都門口,林黥望著這幢繁華到奢侈的建築,心裡有些許的感慨,自從成立辭生堂以來,所有的兄弟都是過著隱藏的生活,是這家金粉故都讓大家有了棲身之所,也是這家金粉故都讓辭生堂有了第一個大據點,換句話說,這裡就是辭生堂的根基。
如今,辭生堂已經被鬼菊幫逼迫得無立足之地,唯獨這家金粉故都還能屹立不倒,維持住辭生堂的生計,最為主要的一點,便是這家金粉故都搭上了市委的兩位秘書!翻倍的金錢也是維持這微妙關係的最好橋樑。
而辭生堂的其他地方雖然說是讓王基銘掛念著,可畢竟那份口頭上的協議並沒有被他看重,自然了,他最多就出於情面幫張少歡提供了一些訊息。
想到這,林黥長長地吐了口氣,這些人到底是和利益沾上邊的,雖然不至於令他厭惡,不過,總是在心裡有那麼一條梗,怎麼都覺得不舒服,遲早有那麼一天,得把這些不安全的因素給解決了。
在門口服務員的帶領下,林黥來到了頂樓,徑直走進了以前古月樂所在的辦公室裡,裡面只有張少歡一人,可林黥進去後看到他卻愣了兩三秒鐘才反應過來,默然無語地走到沙發上坐了下來。
張少歡嘴裡叼著一根菸,半截菸灰還留在上面,身子斜靠在椅子上,神態悲涼,眼睛裡透著幾分憂愁,幾分無奈,還有幾分恨意。這絕對不是林黥所認識的張少歡!
“怎麼?發生什麼事了?”林黥掏出口袋裡十塊錢的紅河,抽出一支叼在嘴上點燃,深深地吸了一口後,朝張少歡淡淡地問道。
學會抽菸了,林黥便知道了,紅河牌香菸煙味是最濃的,吸進肺裡感覺苦,卻最能感受到那份舒心的煙味,像是燒焦了的心情一般,讓人從苦中感受那份自己給的愜意。
張少歡這才望瞭望林黥,就是這個在他面前沒有老大架子的男人,在手下面前都會主動坐沙發的男人,他才願意改變天天宿醉的日子,雖然他嘴上從來沒說過,不過,他打心裡服這個男人。伸手夾下嘴角的煙,有氣無力地說道:“我看見宛如了,曾經一起有過燦爛夢想的女人,她身邊沒有導演,沒有任何一個人。”
林黥一愣,沉吟了片刻,問道:“她在哪?”英雄難過美人關,畢竟是曾經最心愛的女人,這點林黥很理解。
“禮儀小姐,在一家婚慶公司做禮儀小姐。”張少歡顯得有些痛苦,抽了口煙後,緩緩道:“本以為她至少在那個導演身邊能有個好職位,呵,沒想到她竟然淪落到要做一個臨時的禮儀小姐,看著我心裡很難受。”
“沒上前打個招呼?”林黥很想知道他到底做過些什麼,畢竟張少歡是沈曼怡中意的人,如果兩人因為那位宛如而關係破裂了,那和沈家的結盟也許會出現些問題,至少沈曼怡這個商界天才不會太合作。
張少歡搖了搖頭,“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