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很疑惑白詩倩為什麼會生這麼大的氣,唯獨楊釤,他似乎意識到了什麼,急忙起身。“詩倩,童戰他不是有心的。”
“什麼叫不是有心的,楊釤你給我走開。”上前的白詩倩,一把推開楊釤,來到莫名其妙的童戰面前,冷叱道:“我看你是越來越把自己當回事了!我問你,嶽巖他母親是誰?是你什麼人?”
“我”這麼一問,童戰猛然清醒過來,因為跟嶽巖是結拜兄弟,所以他忘記了他本身的身份。
“當眾對大公子出言不遜,按照規矩,這是以下犯上,別說是你,就算是你父親,也是死罪!來人”
兩位隨白詩倩一同來到華夏的高手大步走了出來,白詩倩低喝道:“拿下,即可送到腥月衛,立即上報!”
腥月衛是狼族的情報部門,也是執行族中規矩的一個衛,凡是被送到這個衛的人,沒幾個是活著走出來的。
“詩倩,再商量一下,童戰他不是有心的。”楊釤不得不求情,因為童戰是他的兄弟。
寒劍、明逸軒等人到現在都還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白詩倩為什麼生這麼大的氣,楊釤又為何如此的著急,楊釤可是一個穩重的人。
童戰束手就擒,他無話可說,要怪只能怪他自己自認為是嶽巖的結拜兄弟就可以把狼族後代的身份忘記!
“咋回事啊,不就是開玩笑嗎!”光頭摸著頭頂走了過來,瞧見已經被拿下的童戰,他問:“詩倩,玩真的?”
明逸軒嘆了口氣,漸漸明白是怎麼回事的他,出聲道:“詩倩,童戰是以下犯上,可這件事可不可以等巖少來了再說?”
“帶走。”平常時候的白詩倩是很好說話,可一旦觸動她的底線,她是不會買賬的。
然,就在兄弟們為童戰擔心的時候,外面傳來腳步聲,旋即,一襲休閒衣的嶽巖吹著口哨悠哉悠哉的到來。
感覺到大廳中氣氛不一樣,他愣了一下,道:“怎麼回事?誰打架了?”
童戰沒有說話,他的頭埋得很低!明逸軒和寒劍也不知道該怎麼說,白詩倩更不想解釋,楊釤更不敢說,他擔心會觸怒嶽巖,從而將童戰推入火坑。
“怎麼都不說話?”摘下眼鏡,嶽巖慢慢走上去。
莫夜上前,在嶽巖耳邊嘀咕幾聲,將事情給嶽巖一一道出,聞言之後的嶽巖,轉身在椅子上坐了下來,望著氣勢凜冽的白詩倩,道:“我還以為是多大的事呢!放人。”
“公子”
“放人。”
雖然不情願,可白詩倩不得不放人,但在放人之後,她馬上上前,對嶽巖說:“公子,童戰以下犯上,暫且不說他對你出言不遜,光是對一號夫人那裡就是大大的不敬,不殺不行。”
“我知道你們守規矩,可這裡是焰軍,我跟他們都是兄弟,此事就不要再說了。”
“不行!”沒想到白詩倩是一個非常固執的人:“他就算是你的兄弟,可這禮數絕對不能廢,要是我族中每個人都像他一樣,那還不得亂套了。”
聞言,嶽巖苦笑一聲,望著無話可說的童戰,對白詩倩說:“算了,此事不要再追究了!大家不是開玩笑嗎!”
“是開玩笑,可玩笑也要有個度,怎麼說我都不在乎,但他童戰身為我族的一份子,對你不敬就該殺。”
詩倩的執著讓其他人嗅到了殺機,楊釤見勢不妙,發現嶽巖有心要保童戰,馬上說:“詩倩,童戰是犯下不可饒恕之罪,可咋們現在正是用人之際,紅幫隨時都能打過來,給他一個戴罪立功的機會,此事就不要上報給腥月衛了,否則不只童戰,就連他爹也會受牽連的。”
“就這麼辦!好了,不要說這件事了。”
“公子”
“好了!”
經過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