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的長度,悲劇發生——他整個人被絆倒了!可惡的裙子!!
人在突遇危險時,總會依靠本能,肢體先於大腦做出反應:眼前的一切人或物,被自動認定為可求助物件,而琴酒那麼大個人,自然而然是他認定的最好的、能夠在此時解除他的困境的物件,所以他伸出了手去抓——求助的話根本來不及說出口,一切反應出自本能,僅僅在一秒鐘內。
跟在後面的波本,手再快也阻止不了,他自身發出去的求助。
只能睜大了雙眼,目瞪口呆地看著……
本該走了的黑麥停下腳步,以旁觀路人的角度期待即將發生的一幕:
科學推測,蘇格蘭倒下去能抓住的,是那一頭銀色長髮,如果琴酒來不及躲閃的話。
被揪住了頭髮的 killer會怎麼樣呢?
以己推人,是他的話,大概會反過來給人一頓教訓吧。
眼看「慘劇」即將發生,眼前一花,畫面已顛倒——
killer的反應能力不容小覷,與視野範圍無關,僅僅是感知能力,察覺到了衝著自己而來的、不一樣的氣流,習慣性的做出應對的舉措——反轉,一把將潛在的敵人反制伏住……
高大的銀髮男人低下頭,撲倒在懷裡的小紅帽仰著臉,四目相對看見了彼此眼中的詫異。
這一意外的發生太突然,還沒反應過來應該要解釋,雙方均是靠本能做出了自認為合適的反應——小紅帽如願避開了摔倒在地的悲劇,但換來了新一級別的風險,抵/在腹部的冰冷物品,觸感十分熟悉,是槍。
姑且不問兩名當事人的內心波動,單看畫面:
兩人一剛一柔,以類似跳舞的姿勢相擁——男人還制住了小紅帽的一隻手,高高拉起——以深情的目光對望,甚至連話都說不出來。
此時,大概在他們的眼中,天地萬物都失去了顏色、甘願淪為配角,只有彼此才是鮮活的,是世界上唯一的色彩。
黑麥後退一步,因未能見到期待中的畫面而失望,還有些微妙的衝動——想拍個照留念。
然而,他是有基本的操守的,做不來這種事。
於是,只能轉身離開——再看下去,他怕他要相信了,聊天室裡看似胡扯的猜測在這一畫的衝擊下,彷彿變得極其合理。他忍不住要相信,或許蘇格蘭真的「移情別戀」了,琴酒看樣子是個不錯的伴侶。
他走得瀟灑,獨留波本一個人,看不是,不看不是,恨不得戳瞎雙眼。
“嘀嘀——”的,從大街上行駛而過的車輛鳴叫,打破了詭異的狀況。
意識到危險的小紅帽緩緩低頭,眨了眨眼,神色莫測地看著指著自己的手/槍。
很顯然,在他不小心撲倒時,男人做了最謹慎的應對——在控制他的同時,還以手/槍威脅,一旦他敢有異常的舉動,必須要先吃一粒子/彈。
“我很抱歉。”他切實地感覺到了琴酒的可怕比想象中只多不少,“可以拿開嗎?”
是無論在什麼時候、都做好了最壞的打算的型別。
反應靈敏,他甚至沒有捕捉到,對方掏/槍的動作。
琴酒鬆開了手,往後退了一步,如惡狼一般兇狠眼神稍有收斂,把玩著手/槍轉了幾圈,回到了垂手正握的方式,“怎麼回事?”
蘇格蘭被推著手臂,借力站住了,扭了扭有些發麻的手腕,抿著唇,垂下眼簾,感到一些莫名的情緒,片刻才回答:“被絆了一下,沒有站穩。”
琴酒掃了眼他的裙襬,感覺有點怪異,但沒什麼可說的,“小心點。”
會影響到的行動,已經是非常大的問題了。
他不容許組織看好的人變成廢物。
這個詛咒絕不能等待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