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只能遺憾的略過。
話說,就沒有人想起來,天快亮了,已經加班了一個晚上了。
他看其他人,絲毫沒有疲憊之色……伊達就算了,連松田都是??
…紅方真的好煩啊, killer的活今晚是沒法幹了。
來到小會議裡,這次松田還在,畢竟白來的勞動力不要白不要。
“你說可能是新手…”伊達航若有所思,“威力卻很大…”
松田陣平一邊點頭,一邊回憶:我有和伊達說過嗎?
伊達航點了點嫌疑人名單中的二號,是個四十歲左右的男人,“他和你是同行,十年前,因為搭檔在爆炸案中犧牲,導致心理出現問題…”
松田陣平之前沒有看過資料,此時聽到不免晃了晃神。
“十年前就離職了,這些年經常換工作,和妻子離婚了,孩子跟著母親,生活略拘謹。” 伊達航有些感慨,原本擁有幸福的生活和無量前途,只因為一場意外,自此走向了悲劇。
琴酒毫無感覺,這種悲劇對於黑方來說,司空見慣了。
所以,為了不折磨自己,他自願成為一個沒有感情的殺手。
但,他注意到了伊達快速掠過鬆田的目光,再看松田一副想到了什麼悲劇的過往的模樣……很顯然,是想起了某個犧牲了的同行。
關係不大,已經犧牲了的警察,找不了組織的麻煩。
當然,假如是幾個人一夥的,他倒是可以免費幫忙送波本下去…
“可是根據他口述的情況,我們做了調查,那個導致他的搭檔犧牲的犯人已經被抓了,並且當時的案發地點也不是在摩天輪…”伊達航說著,私心裡並不希望這位同事走上歧路,總覺得代入感有點強。
只要將松田代入其中,他就受不了,心都開始痛了。
松田陣平反而很平靜,語氣無悲無喜,“你都說了有心理疾病了,沒必要遵循規律,大部分激情犯罪都是從隨機開始的。”
伊達航聽得很是糾結,含含糊糊:“這、這個……”
琴酒無法不贊同,“我要是心理出問題了,絕對哪裡都能炸。”
被雙重否定的伊達航眉頭挑了挑,心情相當複雜,“可以先排除報復行為吧…”
不是,你倆咋回事啊,就不能想別人點好嗎!好歹是同行!!
還有你,松田,你這是在暗示我什麼嗎?既視感啊既視感!
松田陣平冷漠臉,不用想也知道班長想偏了,他雖然很無奈,卻也覺得很有必要申明,“這可不是我乾的。”
還沒有到那種,自己安裝炸彈再自己拆除的,無聊地步。
被看出了心思的伊達航支支吾吾,不敢說話。
琴酒倒是漸漸懷疑,“你……”
“說了不是我!”松田陣平很無語,“你們是不是跑題了?”
“沒有啊,如果你有類似經歷的話…”琴酒可不怕語出傷人。
松田陣平更加無語了,“你看我有那麼無聊嗎?”
琴酒笑了笑,故作不懂,“誰知道,我們也不是很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