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總是陪著琴酒偽裝身份,也可以算是一種看重吧!
最近因為沒有新的互動,造成一種這個cp早就涼了的感覺,但從這個角度來看,也許還有希望?
黑麥做不了決定,示意她去問能做決定的人,他只是個暫時頂替了伏特加的司機。
“嗯。”琴酒沒有拒絕,這也是他讓黑麥上來的原因,“我們倆。”
貝爾摩德發出曖昧笑聲,“哦…你們…倆…啊。”
聽上去就很親密啊,果然cp不能穩站,偶爾也要雨露均霑。
她覺得最近一直站在cp頂端的波本暫時可以先下線,給別人點機會。
黑麥每次都很想澄清,然而總是想起越傳越離譜的蘇格蘭,就覺得還是閉上嘴比較好——與其費口舌還不如多寫點小作文,畢竟挺過了的話很快被遺忘,小作文卻能永久儲存隨時拿出來欣賞啊。
注意力回到正題,被允許參加下一個步驟,從琴酒把他喊上來的那一刻就有所預料了,剛才的矜持已經得到了肯定答案,“那麻煩給我選個好點的造型。”
區分形象當然沒問題,可是故意扮醜就很沒必要了,他想帥氣一點。
“那你就做保鏢。”有點玩上癮的貝爾摩德很快定好了角色,胖胖的琴酒是有錢的大老闆,帶著帥氣但貧窮的保鏢去銀行辦事,很常見的搭配。就是老闆有點拖後腿,過於沒有氣質了。
黑麥坐下來,忍不住吐槽:“那還真是感謝你幫我升級了。”
司機到保鏢,至少工資要漲漲吧?
他一個狙擊手竟然淪落到這個地步,莫名有種不受重用的惆悵。
琴酒站到一邊,沒摻合兩人的交談,先看看伏特加那邊的情況:
愛爾蘭確實沒那麼好運,沒能遇到當場破案的偵探,所以作為最大嫌疑人,他被帶回了警視廳。倔強小夥不是沒有想過反抗,只是反抗終究沒有用,在被警察和熱心市民包圍的困境裡,舉目無援。
伏特加說著說著,語氣有點哽咽,沒啥感情都覺得愛爾蘭無比可憐了。代入自己,這是一種怎樣的絕望啊——!
琴酒心情微妙,只有他一個人如此不在乎,似乎被襯托的更加冷酷無情了。
然而感應的話壓根說不出口,對此他只有不走心的祝福,“別慌張,沒什麼大不了的,過兩天就放出來了。”
“可是,大哥,他進了警視廳…”伏特加欲言又止,發現這話有歧義,“我的意思是說,他以嫌疑犯的身份被抓進了…”
咱組織人不是進了就會被強迫退休麼?就算被放出來了…那不就輪到你上場了麼哥!
剛被放出來沒多久的 killer很淡定,以己推人絕不雙標,“沒事。”
「警察會還他一個清白的,只要他沒殺人」…介於被黑麥明裡暗裡的嘲笑過,琴酒沒有說出口。但確實對這個問題看得很輕鬆了,優秀的殺手誰也沒進去過,關鍵是能不能順利出來。
伏特加想得理所當然,“對了,大哥還在警視廳,可以幫忙運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