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的同事核實過沒有問題,才會同意偵探在這裡大展風采。
或許是提到了自殺的哥哥,緒方沒扛多久,開始承認是故意找的死者。
還說出了,在那之後收到哥哥寫的信,裡面寫清楚了與死者的糾葛,他才知道原來哥哥是被威脅去頂罪的。但是並沒有提到今晚殺人的事情。
工藤新一沒有遲疑,指出緒方不敢伸出手,是因為手臂上有死者留下的抓痕,以及兇器就藏在佩戴的飾品內,因為他非常重視,且在聽到兇器被找到的時候,下意識地摸了一下。
聽上去挺多小心思的,擅長利用各種小機關藏武器的黑澤警官點了個贊,雖然用魚線殺人的方式太那麻煩了點。而且,近距離殺人更容易留下痕跡,除非能夠在之前先把人弄暈。
伊達航說了句“失禮”,撈起緒方的袖子一看,果然看見了傷痕,也找到了兇器。無法狡辯的兇手垂著頭,說出了與死者的對話。知道哥哥被冤枉的事實,但獲得了好處的人,卻沒有收到任何懲罰,反而還十分不屑。
作案動機也很有米花居民特色,琴酒點了點頭,感覺沒有問題。
“回局裡嗎?”兇手抓住了,口供也有了,後續可以緩緩吧。
伊達航明白他的意思,無奈地笑了笑,“可以不用你。”
琴酒假惺惺地說:“那怎麼好意思呢。”
“沒什麼不好意思,我彙報一下也回家,有事明天再繼續。”
“……”嘖,說好的加班狂魔呢,怎麼不一個人把它幹完了?
伊達航無視後輩抱怨的眼神,欣慰地拍了拍偵探,“辛苦你了,工藤君,有空來局裡玩。”其實想想也挺好的,破案效率提高了不少。
工藤新一尷尬地笑了下,他倒是經常去局裡,只是每次都是去錄口供。
雖然他表現得無所謂,但某些人的眼神還是傷到他了。
“走吧,現在送你回去。”警察考慮周到,不可能放任未成年的初中生獨自回家。何況,只是順路的事。
“不用了,伊達先生,我自己可以。”工藤新一拒絕了,他就沒把自己當成普通的初中生,而且坐著警車被送回家的感覺也沒那麼美好。
伊達航倒沒有強迫,而是給了後輩一個暗示性的笑容。
脫離了警官的身份, killer比較無情,“我沒車。”
“……”
工藤新一感覺氣氛怪怪的,艱難地說。“其實,真的沒必要…”
伊達航嘆了口氣,拍了拍他的肩膀,“那路上小心。”
警察迅速撤離,無關人員也離開。
琴酒目送警車離開,眉頭緊鎖,還有點沒明白前輩為何嘆氣。
雖然但是,既然人家說了不需要送,他何必做多餘的事!而且,替米花居民說句公道話:走夜路遇到這小鬼,倒黴的還不一定是誰呢。
偵探往後退了退,“你幹嘛這麼看著我?”
“沒看你。”琴酒撇了撇嘴,綜合以上思考,他還是別多管閒事,“你沒事先走,我在這裡等車。”
看了看時間,早沒有公交車了,工藤新一無力地說,“我也要等啊…”
琴酒沒話好說了,把人送上車,大概能堵住前輩的嘴了。
“……”
“……”
稍微有點尷尬,明明是商場門口,車怎麼還不來!
工藤新一想說點什麼,可對方不想交談的厭世臉,讓他也很難辦。
琴酒無法忽視那欲言又止的目光,忍了幾秒,“幹嘛?”
“在想要不要搭話。”偵探無比老實地回答。
“……你要說什麼?“怎麼聽上去,好像在控訴他,不好相處啊?
“嗯…想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