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需要調查死者的人際關係,伊達航讓高橋先回去,但暫時不要離開。
“警官,我真的沒有殺他。我怎麼敢殺人呢?”高橋臨走前還喊冤。
老刑警只能安慰,“我明白的。放心好了,我們不會冤枉好人。”
純種壞人 killer很煩躁,一句話聽太多了就覺得討厭。
不被放過的壞人心裡好慌呀!
“嗯…”伊達航若有所思片刻,轉頭詢問:“你怎麼……”
“我不看。”琴酒很果斷,無視前輩剎那凝住的神情,“我只是個新人,比不上前輩你有經驗。以前輩你的智慧,肯定早看穿了吧。”
雖然被叫「前輩」很高興,但:“抬高我也沒有用哦,你作為一名刑警,需要有充足的判斷能力。隨便什麼看法,有價值或沒價值,只要是你想到的,哪怕是直覺……”
琴酒眼神變得微妙,他可沒忘記之前受過的批評,“你是要我直接指出兇/手嗎?沒有證據,我認為高橋嫌疑很大。”
“…直覺不是這麼用的。”伊達航無奈地搖頭,“警察的直覺經常能起到特殊的作用,儘管沒有理論依據,但它有時是能指引你找到方向的。我的意思是,從兩個的話語中,你有感到很違和、很不對勁的嗎?”
“沒有。”真是不好意思了,我一個殺手沒有所謂的「警察的直覺」。
伊達航站起來,打算去聽聽搜查人員有無新的進展。
“兇/器找不到,附近的錄影被人為破壞無法修復,如果現場再沒有發現,就只能去調查死者的人際關係了。”他邊走邊嘆息,“谷口的老婆不巧在外地旅行,家屬不到場只能先了解商會的情況了。”
這是一個要無限加班的訊號,好不容易出來放鬆卻被拉來加班的黑澤警官十分抗拒,”沒那麼麻煩。死者被發現時,距離被殺沒多久,兇手來不及跑掉,可能連兇/器的處理都不是很仔細。”
“希望如此。”伊達航拉開了門,走到外面,“搜查人員的好訊息。”
即使是來不及藏的兇/器,在幾十層的大樓裡要找到也不容易。
“嗯咳!”
落後一步走出房間,還在沉思的殺手聽到聲音抬頭,看見了角落裡的偵探,那一副很想要說悄悄話的傻樣……總覺得沒好事,無視掉吧。
被無視的偵探:“……”
似乎也不是什麼很意外的事。
果然還是要找更和善的那個嗎?
下一秒,不好相處的黑澤警官走了回來,冰冷的眼神彷彿沒有得到滿意的回答就會開啟憤怒模式,“什麼事?”
追查
四目相對間,有一種無形的氣壓,被籠罩的兩個人都覺得不太妙。
琴酒挑了挑眉,不想浪費時間,“要給你時間組織好語言嗎?”
諷刺意味十分明顯,工藤新一干咳了聲,“那個…”
怎麼回事,為什麼站在這個刑警面前,總有一種難以形容的、淡淡的、從心底升起的恐懼。原本他可以的,那是一件還算重要的事,可僅僅是他一個人的猜測,拿不出證據來取信現場的警官。
佔著身高優勢,琴酒審視著眼前讓他預感不妙的少年,察覺到對方有退縮的想法,腦海中閃過一絲猜忌,殺氣稍微收斂,“要不給你換個?”
“…啊?”工藤新一腦子一懵,傻傻地望著男人。
琴酒唇角揚起一抹嘲諷的笑容,“換個願意聽你說話的溫和警官。”
“……”這絕對是激將法!
然而,經驗不足的偵探只能接招,小表情裡充滿了無語,“不用。”
琴酒輕哼了聲,催促著小鬼別磨蹭,有話趕緊說。
工藤新一深吸一口氣,自我勸說: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