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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一般除非必要,他們都是避開警方行動的,所以他很煩躁。

早知道來的是警察,就該當……不,不可能。

不可能當做沒發生過。

他的樣貌、與委託人的交談,既然被警察看見,就代表這個任務可能會在警方的干預下失敗,同時他會因此被通緝,從而淪為組織的棄子。

所以,沒有其它辦法,只有一條路可走:

解決掉眼前的警察。

讓這張說不出不該說的話。

做好銷燬屍體,就算是警察,也很難找到。

「伊達航」無辜臉,“在想要殺我滅口嗎?”

卡爾瓦多斯:“……”

琴酒:“……”

如果說卡爾瓦多斯還會納悶,怎麼會恰好有警察出現,那剛從謀/殺/案現場偷跑的 killer就能斷定——「伊達航」是跟著他來的!

他居然被跟蹤了!?

簡直不可思議,兩個世界的差距有那麼大嗎?

是「伊達航」偷偷進行了超能力的修煉,還是他本人的感應能力被削弱了?

怎麼可能,被跟蹤了,他還一無所知?

而且「伊達航」還有空跑到另一邊,是為了他能夠繼續隱藏嗎…?

“那可能晚了哦。”「伊達航」咧嘴,好心地告訴想衝他開/槍的卡爾瓦多斯,他單槍匹馬敢站出來,必定是手裡握著底牌的,“我已經通知警視廳的同事了,包括你們交談的照片。”

雖然因為距離沒辦法錄音,但憑著照片,如果他被殺了,哪怕找不到屍體,這個人也會迅速成為重點嫌/疑/犯。

這個時候該考慮的就是,進警視廳打死不鬆口,拒絕承認買/兇/殺/人,還是現場揹負一個殺害警察的罪名。

卡爾瓦多斯顯然很想選擇後者,畢竟進了警視廳的成員,在組織裡跟上了黑名單一樣,估計等不到警方來處理,他就會被以前的同事給殺死。

氣氛再次緊張。

卡爾瓦多斯端著狙/擊/槍的手沒有放下,並且在做瞄準了。

「伊達航」眼神變得嚴肅認真,好意被拒絕是在意料之中,內心除了有些惋惜以外,倒沒有其它的很深的感慨,接下來就是要順利抓捕了。

那是一把來/復/槍,握/槍/瞄準的姿態很專業,結合先前聽到的隻言片語推斷:這是個從事黑暗交易的專職殺手。

翻遍記憶,如此囂張的,似乎有一個。

那是個以酒名為代號的黑方組織,作惡多端,行蹤詭異,勢力遍佈各個行業,甚至能影響到選/舉……

這個組織神秘莫測,警方派出了很多精英同事去調查,都沒能得到有關boss的訊息,高層成員中除了一個代號是「琴酒」的男人外,更是什麼都沒打探到。而且就算是琴酒,傳回來的訊息也只是,「非常危險,身材高大」之類含糊其辭的話。

「伊達航」有種接近了真相的直覺,只需要開口試探便能確認猜測的真假。

於是他沒有遲疑,突然喊道:“你知道「琴酒」,對吧——”

琴酒:“……”

躲在暗處冷眼旁觀的 killer:“……”

老實說,有一點嚇人。

確認完「這個世界的伊達航不認識他」才過去幾個小時啊,現在就從「不認識的伊達航」口中聽到了他的代號……

真的,人物設定太奇怪了吧?

而且既然聽說過他的代號,為什麼站到他面前……不,或許這恰恰是證明了,對方還記得,因為知道他是琴酒,所以故意走近說話,並且在他完全沒有嫌疑時,還進行跟蹤。

淦,可惡的警察,好陰險!

他差點要被騙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