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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點我不知道的。”

出賣的人同樣沒有好下場,但依然不足以讓他釋懷,那是本可以不用發生的。

“我們打了一架,他輸了。我告訴他,沒有必要死,我可以幫他,但是……”黑麥終究還是沒能說出最殘忍的一幕,不是蘇格蘭的答案,而是恰好不該在此時趕來的波本,“他拒絕了,並用/槍/自殺,這就是你想了解到的全部真相。”

波本沉默片刻,其實已經想到了,因為「屍體是不會說謊的」。在無數個回憶的夜晚,透過不斷的細節回想,明白蘇格蘭之所以會那麼幹脆的原因,不僅僅是被出賣,還有不希望連累到他——被銷燬的手機,裡面的資訊不會被利用,家人和朋友的安全都可以得到保障。

如今一切得到了證實,他卻問不出口“那個時候,他是什麼表情”,安心還是痛苦?

沒有意義了。

他在那天失去了最好的朋友。

“是啊…”迅速將理智拉回,感性無需對著錯誤的人,他在想這段話藏著的沒說出來的深意:作為組織一員的黑麥,當然不會去試著拯救一個臥底,這是在委婉地表明立場。

他不需要去追根究底,盤問黑麥的真實姓名與所屬機關,也不會主動說出自己的名字和所屬,只要確定目標一致就夠了。畢竟是一次性合作關係,討論太深入了,反而誤事。

“我去見過朗姆…”話音微微停頓,似不經意地問,“你們沒商量著對付我吧?”

這裡的“你們”,自然是指,與黑麥站在一方的琴酒。

沒理由他被朗姆談話了,琴酒還能忍耐住啊——他又想到那通奇怪的電話,不,說不定也沒那麼能忍,這不是讓黑麥來攻擊他的心防了嗎。

黑麥眼角抽了抽,想了想還是說實話,“我們沒聯絡過…”

他並不是很含蓄地吐槽,“可能積極的只有朗姆。”

雖然這場遊戲,琴酒本人也參與了,但對付波本,估摸著沒想要那麼快出場。

波本眼眸轉了轉,收到了提醒,反而更加疑惑了。

既然不是很主動,那給他的電話,到底是什麼意思啊!!

“我可以理解成,這場遊戲裡,朗姆希望我們自相殘殺,而你…”黑麥看了眼波本,嚥下了比較感性的話,他要是明著說「你不願意看到我死」,估計會起到相反的作用。自然地跳過了沒有說完的話語,“你想要我怎麼做,假裝是臥底被拆穿嗎?”

波本挑眉,“你願意?”

還有這麼樂意奉獻的精神呢?

“沒什麼的…”黑麥聳聳肩,不好說已經被貝爾摩德抓了個正著,“不然換你?”

波本似笑非笑,“我也可以。”

區別不是誰假扮臥底,而是率先捕捉的「獵物」是誰。

如果是黑麥被發現是臥底,那麼就該由波本去聯絡朗姆,將朗姆作為一個捕捉目標;反過來就是,讓波本抓著黑麥去引/誘琴酒——介於如今琴酒在組織裡的困境,價值上應當比不上朗姆,摻雜著一點遊戲玩伴的情誼,以及其它不好說的考量,還選定朗姆比較合適。

黑麥自然不會去先動琴酒,不提在後方虎視眈眈的貝爾摩德,就單獨論戰鬥力,朗姆也比琴酒好對付得多——經歷了遊戲迫害的 killer,遠比以前還要放得開,搞不好就要來一場大爆/炸,送葬全世界。而且,雖說遊戲沒再重啟過了,但以防萬一,還是先忍忍。

“那麼,你可以高興地告訴朗姆,你抓住了我是臥底的證據了。”

波本點頭,是該走下流程,但是,“證據在哪裡?”

黑麥面無表情,想到了貝爾摩德,那傢伙手裡必定有,“總會有的。”

“……”那不是超級沒有說服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