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29部分

,拽著婆子的手這麼說道。

那婆子開始還好好的,一聽是瘟神爺就抖了三抖,然後把自己的手從阿容那兒抽了回來:“那還愣什麼,來人,把這丫頭打發回家去,支會賬房多給倆錢。另外,你們趕緊回去把爺的屋子打掃乾淨,爺今兒晚飯前得回來,這丫頭的東西都燒了,平日跟這丫頭一塊的也都先回家養著。”

果然如此,在這時代瘟疫是非常可怕的,阿容眯了眯眼睛,這婆子竟然連懷疑都不懷疑一下,甚至不找個人再來合脈,實在是太不牢穩了。

當然,這時候不牢穩才好,她還得添點油加點醋:“嬤姆,我得領這丫頭去醫館備個病症書,暫且先出府去,也好身上乾淨了再回府裡來。”

“盛藥女思慮得是,我讓人領你從後門出去,這丫頭的遣送銀錢也一併讓人送到後門那兒去。”

那婆子說完就走了,那手還老在衣服上搓來搓去,八成是想自個兒剛才還拽了那丫頭,得回去好好洗洗再換身衣而那丫頭現在已經完全沒反應了,婆子走後那丫頭就淚眼漣漣地看著阿容再說話時帶著哭腔:“你……你,你這不是讓我去死嗎,我回家了哪裡來的活路?”

“你留在這裡就有活路嗎,不奢望你感激我,但也不會讓你埋怨我。你跟我來吧,我自有法子安置你。”

阿容在這時間裡想起的第一個就是清輝樓的姚承鄴,也好在姚承鄴好找,要不然阿容一時間也真想不出法子來。

至於姚承鄴會不會幫她這忙,她也考慮過了,姚承鄴還欠她份人情,依著她對姚承鄴的瞭解,如果拎著人過去了,姚承鄴不會把人往外頭推。

那丫頭還能怎麼的,只能戰戰兢兢地跟在阿容後面,一路走到後門,滿府的人都避得沒影兒了,瘟神爺這三個宇實在是太響亮了,誰也沒這膽子看什麼熱鬧。

但是走出後門時,卻意外地碰到了徐少南,這讓阿容有些措手不及:“阿容姑娘,你這是上哪兒去,不是應該在府裡嗎,今天輪到爺的園子了,是出什麼事了嗎?”

一個謊言果然是要重複很多回才會變成現實的。這不又要再說一遍,說完後徐少南看了那丫頭一眼說:原來是玉玲,阿容姑娘,我送你一程,省得你還得找去醫館的路,京城裡路彎七繞八的,少繞一些也少得一些危險。”

……這怎麼可以,阿容心說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不不不,這樣你也會危險的,你給我安排輛馬車就行了。”

好在徐少南也不糾纏,連忙讓人安排了熟路的車馬,又給阿容指了路,但是徐少南不糾纏不代表其他人不糾纏。比如正巧在巷子口碰上的謝長青,一看到謝長青,阿容就知道事情不可能順利地按她的想法走下“溼瘟?”

謝長青也不診脈,只是重複了這兩個字一聲,也沒有別的意思他只是有些意外。大公主府向來最重四時防疫防瘟,所以他才會意外。

但謝長青的意外,卻把那叫玉玲的丫頭給嚇著了,玉玲“撲通”一聲下了馬車,又重重地跪了下來,也不說話只是流淚。

這下謝長青要是再看不出不對勁來,那就白在府裡府外歷了那麼多事兒了:“玉玲,到底怎麼了?”

“爺,奴婢……奴婢不是溼瘟。”玉玲的一句話就讓阿容的想法全流產了,於是只能傻眼地站在一邊,等著謝長青的反應。要不是謝長青在,她真是想掉頭就走,這叫玉玲的也太守不住話了。

這時謝長青把視線稱到了阿容身上:“怎麼回事?”

見謝長青看著她問過來,阿容想抽死自已的心都有,叫她好管閒事,叫她見不得一屍兩命,活該又悲劇了:“讓她自己說吧,畢竟這也算是你們家的家事。”

於是謝長青又看著玉玲,玉玲渾身直顫抖,卻也明白這時候只能開口,是死是活也全看謝長青的念頭了。好在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