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六皇子,證據確鑿,而且五皇子也親口承認了,接過父王只是簡單的一句‘朕知道了’便讓此事過去了。
可是之前,自己殺了那幾個不中用的東西,父王兩一點證據都沒有,卻也給了他好幾天的臉色看。
更是有人傳來訊息,在五皇子離開以後,老皇帝便命人起草了一份遺詔。
而這份遺詔的內容自然是不言而喻。
六皇子犯錯在先,五皇子殺其在後,而且請罪之時皇上也似並不在意,是不是就是說,皇上對五皇子是特殊的?
那麼他呢?就等待著父王駕崩,然後聽人宣讀遺詔,看著五皇子坐上龍椅,而自己,則成為一個有名無實的王爺,等著坐上皇位的五皇子賜下那一杯毒酒嗎?
不!他絕對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當下,眉目一轉,提筆疾書寫下一封書信,命人送與手握三十萬御林軍兵權的石將軍。
夜深人靜,三皇子府邸被黑暗所包圍,卻只有一間屋子還亮著燈。
“如此也好,我聽聞皇上在寫遺詔之前,說了很多五皇子的好話,如若真被五皇子坐上了皇位,那你我都無活路可走了。”說話的是石將軍,他掌管的是御林軍,日日守護皇宮,這皇宮內的大小適宜,自然逃不過他的耳目。
三皇子皺眉微微點頭,“只不過,當下戰天齊回了都城,他手上有的可是上百萬大軍,若他不站在我們這邊,後果很難想象。”
“不急,只要拿到玉璽,那遺詔上還不是我們想怎麼寫就怎麼寫?到時候遺詔一出,三皇子便是順理成章的繼位,看誰敢有異議!”石將軍是三皇子的岳父,若是三皇子成了皇上,那他的女兒便是皇后,當下,自然是什麼都為著三皇子考慮。
黑夜之下,一到人影從三皇子府內躍出,三皇子看著石將軍離開的身影,心思卻是越來越濃。
明日,就是殊死一戰了。
第二日,因為皇上的身體不適,早操被免了。
戰天賜已於昨夜出發,去往朱雀為晴兒治病,畢竟當初戰天齊便是用了這一條件才將馨瑤換來,若是那晴兒死了,指不定北堂傲會發什麼瘋呢!
戰天齊則去了五皇子府,也不知去商討些什麼,只留下馨瑤一人,在將軍府內無所事事。
只不過,這無聊沒有持續多久,皇宮裡便派了人來,說是皇上要召見馨瑤。
雖然心裡是一百個不甘願,可是現在馨瑤站在人家的地盤上,人家地主說要見她而她卻不去,這跟找死有什麼分別?
於是便進了宮了。
老皇帝坐於桌案前,審批著昨日剩下的奏摺,馨瑤對老皇帝行了一禮,卻也沒聽著老皇帝喚她起身。
大約跪了一炷香的時間,老皇帝才批完手中的奏摺,還未抬頭便問道,“六兒是你殺的?”
馨瑤一愣,合著這老皇帝是來給兒子報仇來了,於是也不否認,“是。”
“你倒是應的爽快!”老皇帝這才抬起頭,蒼老的眸子中卻帶著令人無法忽視的霸氣,“你就不怕朕殺了你?”
“皇上若要殺我,不需要找任何理由。”馨瑤如是的說道,既然老皇帝這麼問了,馨瑤就知道老皇帝不會殺了她。
聞言,老皇帝會心的一笑,“六兒死有餘辜,朕雖然痛心卻也知道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的道理。只是朕不明白,為何五兒會幫你開脫?”
馨瑤對著老皇帝一笑,“皇上不明白的事情,馨瑤又怎會知曉?”
聞言,老皇帝點了點頭,“起來吧。”
馨瑤這才站起了身,還不忘揉了揉有些痠麻的膝蓋。
“六兒一死,這朝堂的局勢就從三足鼎立變成了二人對立,你可知道,這對白虎王朝並非益事。”
“民女不知。”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