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死隊,這……?”王遇甲聽了段祺瑞的話,心中頓時猛然一顫,不禁露出了為難之sè,有些支吾地說道。
“這這,這都時候了,還不快去準備,我你心疼你手下的弟兄,怕他們損失過多,剛才損失的一個騎兵營也是你們第八協旗下的勁旅,就這樣白白犧牲掉了,你以為我老段就不心疼嗎?但現在的形勢能容我再繼續猶豫下去嗎?今天這第一波進攻如果法將敵人的防線沖垮,等敵人緩過氣來,我們下一步的棋就更難下了。”段祺瑞見王遇甲有些有猶豫地站在原地未動,頓時伸手指著他的鼻子,面sèyīn沉地對其訓斥道。
“是,司令官,屬下這就去下達命令,不過這些敢死隊的弟兄是不是要給點補償?”王遇甲雖然不想看到段祺瑞將下屬的部隊,整營整營地派去擋充當炮灰,但軍令在身,只得可奈何地低沉著嗓子應了一聲。
“每個敢死隊的弟兄發一百兩銀子,如果衝過敵人的關口,還活著的再加一百兩,擊斃敵人連級指揮官的再賞銀一百,擊斃敵人營級指揮官的賞銀五百。別在這裡磨磨蹭蹭的了,趕快下去執行命令”段祺瑞早已想好了組建敢死隊衝關的計劃,此時便提高嗓門脫口而出地回應道。
“是”王遇甲黑著臉轉身離開了,離開時小聲嘆了一口氣,心想這樣玩命的進攻,要損失掉多少弟兄才能取得勝利。
此時在第四鎮和第一鎮的下屬軍官之中,對於段祺瑞的作戰計劃,有著廣泛的反對聲,因為很多人都認為振**中路軍趕到武勝關還需要三天,清兵大可以在這三天內,派大量的小股部隊,從周圍的山林向對方的防地實施頻繁襲擾,讓對方頻繁應付周圍多處出現的險況,而不得不從關口處調出部分兵力去應對。
特別是有人提出,此時在白天光線良好的情況下,去與振**拼消耗是不明智的做法,應該等到夜間,再派多股輕兵從多處著手,對敵實施襲擾,以人數的優勢,選擇合適的突破口,從荊棘密佈的山林內尋找突破口,而並不一定要從關口處強行進攻。
這些軍官的想法不道理,振**的優勢在於部隊槍械功效的全面發揮,而到了夜間依靠瞄準鏡shè擊的自動步槍和狙擊槍則很難發揮很大作用,對付多股敵人的襲擾部隊,很可能會出現一兩個防地失守的情況,從而被敵人找到突破口,魚貫而入。
不過山地作戰遠不如平原那麼容易,就算是清兵攻破一兩處位於山林內的防地,他們的大部隊也不可能都從險峻的山地、高崖、密林攀爬和穿越,在荊棘密佈的山林,要展開快速進攻是不可能的,這樣振**也有了充分的準備,在第二層、第三層防線調兵遣將,對敵人實施第進一步的防禦。
這兩種戰術各有利弊,也存在一定的機會主義,運氣好的話,說不定真的能找到合適的轉機,但戰場的變化是多樣的,雙方排兵佈陣的瞬息變化,都有可能左右戰局,難以說哪種戰術一定能取得實質xìng的戰果,一切都還需要經過實戰的檢驗才行。
在振**位於關口的防線,兩側的高地,士兵們依據有利地形,躲在岩石、大樹、土坡、山坳等隱蔽地帶,對關口南面的山谷實施封鎖,露出一個個戴著淺綠sè鋼盔的腦袋和一身淺綠sè的軍服,鋼盔和軍服的顏sè和周圍的綠草、枝葉相差不大,不仔細看難以他們的位置。
這些士兵從不同角度封鎖著關口附近的山谷和山地,一旦敵人從狹窄的山路進入山谷內,立即展開shè擊,清兵兩個騎兵營的瘋狂衝擊,沒有起到多大作用,到目前為止,振**士兵只有兩人陣亡,五人負傷,戰鬥力幾乎完整地儲存了下來,直升機運動補償的彈藥,一還較為充足,只不過是火炮打長了,需要輪換休息,所以炮火的猛烈程度,較開始時減弱了三分之一以。
“這個傷兵的情況怎樣?”年輕而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