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去把他的槍給我卸了,把人給我帶走!”陳雲路對酒店的幾個保安下命令。
幾個保安不過是拿微薄工資吃飯的人,哪敢貿然上去卸田澤的槍。不過,朱東炬的幾個保鏢卻一湧而上,準備奪人奪槍了。
陳雲路是很機靈的人物,他不指揮朱東炬的保鏢,卻指揮酒店的保安,顯然是想撇開和朱東炬的關係,讓在場的人生出這麼一個印象,他只是站在市長的角度來處理這件特殊事件。
“等一下,我打個電話。”田澤說。
“打電話?你給誰打電話?誰也救不了你!”陳雲路譏諷地道。
田澤將凌青放了下來,然後掏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田澤?呵呵,打電話找我有什麼事嗎?”手機裡傳來了蘇定山的聲音。
“蘇部長,真不好意思,我遇到點麻煩,你能不能過來一趟呢?”田澤說道。
“什麼麻煩?你有遇到麻煩的時候?”蘇定山的語氣顯得很詫異。他的意思大致是這樣的,你不去給別人找麻煩就大吉大利了,還有誰那麼不開竅找你的麻煩呢?
“是這樣的……”田澤將事情的經過簡單地說了一遍。
“什麼?市長要抓你?我這就和靜燃一起過來。你不要衝動,不要把事情鬧大,明白嗎?”
“明白。”田澤鬆了一口氣。他沒想到蘇定山會這麼幫忙,一開口人家就答應了,而且還是親自過來。在打這個電話的時候,他以為蘇定山最多看在他立了大功的份上打個電話跟陳雲路溝通一下,卻沒想到人家要親自過來。
田澤卻不知道,現在的他在蘇定山的眼裡已經是個寶貝了,身價地位和餘靜燃是一樣的。只是,目前還在考察他,還沒到收他為徒的時候,沒說破而已。
“打完電話了嗎?我倒要看看,誰會在這個時候幫你求情。”陳雲路冷冷地道。
幾個保鏢上前將田澤為了起來,兇狠地看著他。
田澤收起了手機,將手槍放在了地上,卻將凌青重新抱了起來。他可不願意他的未來老婆躺在冰冷的地板上,而且,抱著渾然軟綿綿的凌青,那感覺真的很舒服。他剛才一身的怒氣,一身的戾氣,都被凌青身上的溫柔氣息給軟化了,溶解了。
美人**,美人蝕骨,這是流傳了幾千年的真理,田澤這麼一個俗人又豈能例外。
一個保鏢拾起了田澤放在地上的手槍,然後交到了陳雲路的手上。
“田澤,我讓你把人放下,你沒聽見嗎?”陳雲路並不滿足田澤繳械。
“我說……”田澤皺起了眉頭,“你這個市長也管得太寬了吧?你要槍,我給你了,你怎麼還管我抱不抱人呢?地上那麼硬,那麼冷,我女朋友要是出點意外,你負責嗎?”
安靜的人群頓時爆出了一片議論的聲音,其中不乏和陳雲路處在對立陣營的官員和商人還譏諷味十足地笑了起來。一個小jǐng察居然敢這麼藐視一個市長的威嚴,這對於一個市長而言,那簡直是奇恥大辱了,比老婆給他戴綠帽子還嚴重。
“放肆!把他抓起來!”陳雲路惱羞成怒地道。
“媽的,老子看你猖狂得了多久!”一個身材魁偉的保鏢立功心切,罵了一句,勇敢地撲了上去。
田澤猛地踢出一腿,一秒鐘後,那飛撲而來的壯漢一聲慘叫,捂著雙腿之間的要害部位就倒在了地上。
餘下的幾個保鏢頓時愣住了,這種情況下那胖子居然還敢打人,而且依然那麼歹毒,用他那喪盡天良的絕戶撩yīn腿!
“你、你……”陳雲路的臉已經找不到地方放了,他揚了揚手中的槍,卻沒敢開槍。他沒開過槍,這是原因之一,原因之二卻是,他要是在這個時候開槍了,他這個市長也就別想幹了。
“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