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把胖子的胸給揉平了似的,處處小心翼翼。
“左邊一點……右邊一點……再往下面一點點……”胖子虛弱地指揮著凌青的小手在胸膛上活動。很快他就不滿足這種指揮了,他抓著凌青的小手,手把著手兒地教她按摩。
一個躺在椅子上,一個俯身按摩。
凌青的領口大開,將雪白的脖頸和更白更嫩的nǎi溝曝露在了田澤的視線之中。雪白而飽滿的雙峰晃顫著,盪漾著,演繹著屬於nǎi的絕妙舞姿。它們所擠壓出來的溝渠深不見底。一股淡淡的nǎi香也從領口之中飄散出來,沁人心脾。
胖子的心裡一陣暗爽,一邊賞nǎi聞香,一邊YY。這樣的nǎi溝,要是一不小心掉進去,沒個浪裡小白龍的水xìng,多半得淹死在裡面吧?
“對對……再往下一點……再往下一點……”
“再往下就是你的雙腿了……田先生,你不是胸口疼嗎?你究竟想我按摩哪裡呢?”凌青不是笨蛋,看胖子的眼神就知道他是裝的。這傢伙正貪婪地看著她的nǎi溝,嘴角都流哈利子了,這能是受傷的人嗎?
如果這都算是傷員的話,那麼她隨隨便便往大街上一站,只需要將領口猛一拉開,那麼大街上將遍地都是傷員。
她收手不按了。
田澤也不好意思讓人家繼續按了。他從椅子上爬了起來,假裝晃動了一下胳膊腿,然後又掐腰肌扭了兩下腰和臀,忽然笑了,“嘿!真神了,我好了喂。”
看著站在面前裝模作樣卻又一本正經的胖子,凌青突然想給他來一記猴子偷桃。不用手,就用她那力量最大且穿著涼皮鞋的右粉腿。
“田先生,請你對我說實話,你究竟是什麼人?”
“好人。”頓了一下,田澤又補充了一句,“大好人。”
凌青,“……”
“這裡亂透了,我得收拾一下。對了,凌姐,我住哪裡呢?還有,晚飯在什麼地方吃呢?我現在是這裡的義工了,我卻什麼都不知道。如果你有時間的話,麻煩你多跟我講一下孤兒院的情況。至於歡迎會什麼的就免了吧,我這人靦腆,講不來話。”
他還靦腆?
凌青忽然覺得一陣惡寒,還有,誰同意他來當義工了?
田澤開始收拾辦公室。他將散落在各處的文具資料夾什麼的東西收集起來,按類擺回原位。那隻被打爛的凳子和無法再使用的東西被他放在一塊。
凌青驚訝地發現,剛才非常好sè的胖子在做事的時候是那麼的一絲不苟。更神奇的是,她發現胖子整理的東西,原來在什麼地方,現在就在什麼地方,jīng確的程度簡直到了毫米。比如,幾隻資料夾是擺在辦公桌的右上角的,後來那個周濤一棒子將那幾只資料夾掃落到地上,現在胖子將那幾只資料夾從地上加起來,還是擺在右上角,位置一分不多,一分不少。不僅是那幾只資料夾,所有的東西都是如此。
“田……你來過我辦公室嗎?”
“沒來過,這是第一次。”
“那你……怎麼能將所有的東西擺回原來的位置?就連順序都是一樣的。”凌青驚訝地道。她覺得就是她自己也做不到這一點。很多時候她手裡就拿著鉛筆,卻還要到處找鉛筆。
其實,田胖子自己也覺得這事情奇怪,覺得不可思議。
但是,他就是清楚地記得辦公室裡所有物品的擺放位置。他從來沒有刻意去記住這些,但它們就是存在,彷彿是刻在他骨子裡面的東西一樣。
“對了,凌姐,我的房間呢?”田澤繞開了話題。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凌青並沒那麼容易被忽悠。
“廁所在哪?我肚子疼。”
凌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