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就將她空虛的地方填滿了。
“不要……你不能……”卡秋莎的嘴裡無力地叫喊著,但她的掙扎卻在她的身體的顫動之中漸漸疲軟,最後,當如cháo水的快感在身體之中蔓延開來的時候,她的反抗之心徹底崩潰了。而她,竟也不知羞恥地配合著田澤的動作,索要更多的快樂感受了。
在零下幾十度的惡劣環境之中行強暴之事,如果是普通人,寒冷就主意要了這對狗男女的命,但偏巧兩人都不是普通人,都是經過天人一號改造過的能力者,他們的身體對極端環境的抵抗能力遠非常人能比。''所以,這對狗男女的露天苟且的行為非但沒有受到寒冷氣溫的影響,反而顯得很有情調。是的,這是藝術。
一個小時之後,田澤從卡秋莎的身上爬了下來。在過去的一個小時裡,他記不清楚他發洩了幾次。卡秋莎與他的情況也有些相似,她也數不清楚她幾度攀上了快樂的巔峰,對於好些細節,她都很模糊。
田澤躺在雪地之中,非常疲憊的樣子。他的雙眼木然地看著雪花飄飛的夜空,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不過,他的雙眼已經恢復了正常,不再是拿著讓人感到妖異的墨綠之sè。透視的能力也消失了,他無法在看見他身體的內部,也無法看穿茂密的林木,發現那些隱藏這樹林之中的革命軍戰士。
卡秋莎就躺在田澤的旁邊,她的雙眼沒有看著天空,她看的是田澤。她顯得異常地平靜。發生這樣的事情,女人通常都會又哭又鬧,再不濟也會躲在角落裡抽泣,感嘆自己命苦什麼的,但她不是普通女人,從來都不是。
她的心裡其實還藏著一個秘密,那就是……其實,她很享受剛才的過程。作為曾經的冷血殺手,她在少女時代其實有過xìng經歷,有時候她甚至會犧牲sè相,主動去接近目標,但她不認為那是快樂的。不過就在剛剛過去的一個多小時裡,她才忽然發覺,她終於品嚐到了做女人的樂趣。而田澤也讓她見識到了什麼才是真正的男人。
卡秋莎這樣的女人對這種事情其實看得很開放,當初她為了革命軍願意讓田澤拿著那隻檢測工具捅進她的身體就可見一斑。就在剛才,田澤粗暴地強暴了她,但她並不恨田澤,因為在開始不久,她就樂在其中了,化被動為主動了。她自己都是這種態度,她又怎麼會拿這種事情跟田澤生氣呢?
就這麼默默地躺了一些時候,田澤終於打破了尷尬的沉默,他有些支吾地說道:“卡秋莎,那個……我……我……對不起。”
卡秋莎坐了起來,掏出香菸和打火機。她點了一隻煙,吸了一口,然後才說道:“不用說對不起,我的感覺很好。”
田澤,“……”
“你要抽一支嗎?”卡秋莎將煙盒遞向了田澤。
田澤遲疑了一下,還是抽出一根點上了。他不是不會抽菸,而是那種沒有煙癮的菸民,一年不抽一支也不會犯癮,但連抽幾支也不會嗆著。他之所以要抽這支菸,那是因為他對卡秋莎心懷愧疚,不忍拒絕她的任何要求。哪怕是這種想讓他陪著抽一支菸的要求。
“剛才發生的事情就當什麼都沒發生吧,下一次你要這麼幹的話……你一定要提前暗示我,我好準備備用的衣服。還有,下一次你要帶套。”卡秋莎說。
田澤的額頭頓時開始冒汗了。他這邊還在為自己所犯下的罪行羞愧難當,人家烏克蘭的姑娘卻已經明白地提醒他下次該怎麼做了。這算什麼呢?從烏克蘭姑娘的言談裡,他甚至理解出了這樣一個意思。那就是她在這方面有某種病態的渴求,而他的強暴恰好滿足了她的這種渴求。道理很簡單,如果不是這樣,她會提出下次該怎麼做嗎?
“你同意嗎?”卡秋莎說。
田澤趕緊點頭,“我同意。”傻子才不同意呢,只是有沒有下一次,他卻不好表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