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如果聶雪嫻不為聶雲飛和聶遠征報仇……現在她和田澤根本就不認識吧?但是,這個世上沒有後悔藥可賣。
“田澤,你會殺了我嗎?”
“正常的情況下不會,我甚至願意和你們聶家和好,可你願意嗎?所以,殺不殺你不在我,而在你的態度和決定。如果你和聶家的人仍然想置我於死地,那麼我肯定會殺了你,也會滅了你們聶家。”田澤說道,然後他挪開了踩著聶雪嫻屁股的那隻腳。他其實早就可以挪開了,只是踩著聶雪嫻的翹臀,那感覺很爽,所以遲遲不肯挪腳。
踩著屁股的腳消失了,壓力也就消失了,聶雪嫻的身體恢復了zì ;yóu。她忽然抱住了田澤的腳,然後一口咬在了田澤的小腿上。
身體之中的混合能量瞬間積聚到小腿上,聶雪嫻撕咬他的小腿,但他卻連一點疼痛的感覺都欠奉,聶雪嫻的牙齒甚至不能咬開他的面板。不過聶雪嫻的頑固卻讓他大感頭疼。她的情緒如此激動,如此失控,和jīng神病院的瘋女人有什麼區別呢?她還是聶家的家主聶雪嫻嗎?
“看來你是不可能老實的了。”田澤彎腰,伸手抓住了聶雪嫻的後領,將她從地上扯了起來,然後順手扔到了沙發上。
聶雪嫻的身體在沙發上滾動了一下,卻還沒等她爬起來,田澤就已經撲到了她的身上。
嘶啦!布料被撕裂的聲音。
田澤的抓著聶雪嫻衣領的手猛地一扯,聶雪嫻身上那件價值不菲的女士西裝就裂開了。
“你……這個禽獸!”聶雪嫻拼命毒捶打著施暴的田澤,但田澤比她還瘋狂,根本就沒有放過她的意思。
嘶啦、嘶啦、嘶啦……
眨眼間聶雪嫻的西裝和襯衣便變成了一條條的布條,還有她的緊身長褲,剩下的就只有遮住屁股的那一點布料了。她的手再也顧不上捶打田澤了,一隻手捂著胸口,一隻手捂著雙腿之間。田澤並並沒有完全將她剝光,還給她剩下了一條紅sè的內褲,以及一條紅sè的胸罩。
果然是紅sè家族,就連內褲和胸罩都鍾愛著紅sè。
田澤抓起被他撕碎的布條,手腳麻利地對聶雪嫻進行捆綁。
捆住聶雪嫻的手腳?那並不足夠。一條條長短不一的布條在田澤的手上發揮出了巨大的作用,它們穿過聶雪嫻的腿間,nǎi間,還有她的翹臀和雪嫩的大腿和胳膊……
好幾分鐘之後,田澤才停止了對聶雪嫻的捆綁。也就在打量著聶雪嫻的時候,他自己都驚訝了一把,心裡暗暗地道:“上帝……我什麼時候這麼有藝術細胞了呢?還有,我怎麼可以把人家捆綁成這樣?”
沒人回到田胖子心中的疑問,聶雪嫻卻已經是羞憤yù絕了。
黑sè和白sè混搭的布條從她的雪頸開始,絞纏著,緊密地穿過了她的雙峰,然後再她的胸口處打了一個活結,分出兩條,繞過她的後背,又繞回她的雙峰。她的飽滿而堅挺的雙峰因為這種變態的繩縛而變形,就如同是兩隻氣球一樣向前挺吐,增加了起碼三分之一的高度。
胸口處的繩結又變戲法地延伸出了第三條黑白相間的布神,順著她的雪腹往下,在她的肚臍下方,雪丘之上又出現了一個活結,然後分出三條布繩,中間的一條極度無恥地從她的秘密地帶勒了過去,讓那條凹縫越發明顯,越發下陷。兩外的兩條則從他的大腿根部往臀後延伸,緊緊地擠壓著她的翹臀……
田澤很肯定他從來沒學過繩藝這玩意,但他臨時發揮出來的技藝卻比毛片裡的繩藝還要高超,還要出sè。每個人生下來就具有天賦,但是很多人一生都沒有發現自己的天賦所在,而就在此刻,姓田的胖子似乎已經發現了他的天賦所在。
次奧,上帝啊!
“姓田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