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但女頭目卻嚯嚯地喘息著,那眼神恨不得想生吃田澤的肉。**的疼痛顯然不及心裡的疼痛,田澤的語言不僅嘲笑了她在這個俘虜,還嘲笑她的信仰。
田澤卻走開了。他很快就抓到了一隻老鼠,然後來到了女頭目的雙腿之間。他將毛茸茸的老鼠舉在手中,壞壞地笑了笑,“現在你知道我要幹什麼了嗎?”
女頭目看著田澤所站的位置,看著他手中的老鼠,她的臉刷地蒼白了,沒有一絲血sè。
“你雖然不說話,但我從你臉sè上已經看了出來,你很害怕,不是嗎?”
“混蛋!有種你就殺了我!”
田澤無動於衷,他將握著老鼠的手緩緩地向女頭目的雙腿之間伸去,一邊淡淡地說道:“我會刺激老鼠的尾巴,讓它覺得疼痛,所以它就會掙扎,想逃跑。你知道,老鼠最喜歡鑽洞,因為它們覺得那是最安全的地方。我不斷刺激它,讓它恐懼,它就會驚慌地鑽進你的身體之中。不過你的身體之中沒有氧氣,老鼠會窒息,在它死之前,它會拼命掙扎,撕咬你的身體……”
“不要說了!不要說了!”
“這就害怕了,我都還沒開始呢。我覺得一隻老鼠死在你的身體裡面並不能讓你開口,但好在這裡有數不清的老鼠,我倒想看看你究竟能承受得住多少老鼠鑽進你的身體裡面撕咬。廢話我就不多說了,你好歹給個面子,不要太快招供。”田澤一臉猙獰,將老鼠繼續往前湊。
老鼠被田澤僅僅抓著,不斷地掙扎,吱吱叫喚。還沒等田澤刺激它的尾巴,它就已經迫不及待想找個洞鑽進去了。終於,它的腦袋觸碰到了一片細嫩的肌膚上,它揮動雙爪抓扯,用牙齒撕咬。於是,它就發現了一個似乎可以讓它逃出生天的洞穴。就在田澤刺激它的尾巴,讓它感到疼痛的時候,它不顧一切地將腦袋鑽了進去……
“不要啊……停下!我告訴你!”
田澤猛地將老鼠抓了回來。看著從女頭目雙腿之間溜出的一絲鮮血,他心中其實有些不仁。他並不願意這樣做,但他卻沒有別的辦法可想。就連卡秋莎和漆雕婉容都套問不出她身上的秘密,除了這麼一個邪惡的法子,他又有什麼辦法呢?
雖然心中有些不忍,但只要一想到錢欣雨,想到那些被東瀛軍國主義分子所傷害的普通老百姓,他的信念就又堅定了下來。比起那些白髮蒼蒼的到現在都還沒有得到賠償,甚至連一份道歉都沒有的慰安婦,他現在這種手段簡直是太仁慈了。
對付殘忍的敵人,就得用更殘忍的手段!
“很好,你告訴我我想知道的一些東西,然後我就放了你。你可以活著離開烏克蘭,我可以保證這一點。”田澤說道:“我的第一個問題是,你們是什麼組織?我要知道你們組織的名字,最高長官,以及你在該組織之中的身份。”
“我們是……”女頭目僅僅說了三個字就閉上了嘴巴。
“媽的,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田澤將老鼠遞了上去。
“不要……我說!”女頭目驚慌地道。
田澤直直地看著她的眼睛,他要判斷女頭目說的是真是假。
“我來自東瀛右翼勢力旗下的赤sè軍團,我叫佐佐木希,我的身份是一個隊長。我和我的隊員奉命來刺殺錢欣雨教授,我們不能讓華國掌握到‘毒箭導彈’的技術。在華國花容城我們的一個戰隊嘗試將她活捉回東瀛,但任務失敗了。你是導致那次任務失敗的人,所以你也是我們要刺殺的目標。”自稱是佐佐木希的女頭目說道。
田澤無法判斷她說的是真是假,但就佐佐木希的表情和眼神來看,並無明顯的閃爍跡象。他覺得,就算不全是真話,至少也有一些是真的,比較可信。
其實,佐佐木希說的都是真的。沒有一個女人願意身上最柔嫩最美麗最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