猶如附骨的影子一樣保護著他,那是因為他那個時候不夠強,而現在範圍居然擴大到了五公里,僅僅是從這個數值的變化就不難看出田澤最近的進步有多大。他越來越強大了。
田澤對兩百米和五公里倒也沒什麼意見,他看了地上的女頭目一眼問道:“你是怎麼做到的?”
“你不知道這個世界上還有一種彈藥叫麻醉彈嗎?笨。”漆雕婉容不屑地道。
田澤,“……”
“這些來自東瀛的殺手非常狡猾,也非常難纏。他們奉行東瀛古代的武士道jīng神,任務失敗就會自殺,且毫不猶豫。他們的牙齒之中都藏著瞬間致命的毒藥,但也需要在意識清醒的狀態下才能執行自殺,我用麻醉彈shè她,她就是想自殺都沒力氣。還有,我將她的毒牙給拔了。你要欣賞一下嗎?”漆雕婉容伸過一隻手來,攤開,雪白柔嫩的掌心之中果然躺著一顆白生生的牙齒。不過牙冠的表面卻和正常的牙齒有些不一樣,有些透明的感覺,隱隱還可以看見裡面裝著一顆藥丸似的東西。
這就是專門用來自殺的毒牙,奮力一咬就能咬碎毒牙的牙冠,然後嵌在牙齒裡面的致命藥丸就能進入口腔,瞬間致命。
“變態。”田澤罵了一句,卻沒伸手去拿那顆牙齒,他覺得噁心。
“這個女人我要帶走,我會親自審問她。你的援兵很快就要到了,我不能留在這裡了。晚些時候我再和你聯絡。”漆雕婉容將女頭目抱了起來,扛在了肩頭上,然後向北邊的樹林走去。那個方向,是更加茂密的樹林。
田澤苦笑了一下,她都不說聲再見就走了嗎?
漆雕婉容忽然停了下來,頭也不回地道:“你還站著幹什麼,你知道你要做什麼嗎?”
田澤愣了一下,旋即點了點頭,“你走吧,我知道該怎麼做。”
漆雕婉容走了,眨眼就消失在了茂密的樹林之中。
“柳月,你到教堂布防,趕快!那傢伙跑了,他去了西邊的樹林。”就在漆雕婉容走後,田澤很大聲地說了一句話,然後向西邊樹林跑去。
“好的!”柳月的聲音。
如此聽話,毫無保留地就相信了他,這讓田澤心中的愧疚感更濃了,不過他卻沒有辦法改變什麼。他跑到了西邊樹林,循著血腥味找到了那個狙擊手的屍體,對著漆雕婉容留下的彈孔開了一槍,然後返回教堂與柳月會和。
“都幹掉了,安全了。”田澤說。
柳月忽然擁抱住了田澤,激動地道:“緊張死我了,如果不是你在身邊,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軟玉在懷,田澤心中頓時盪漾起一片與yù望有關的漣漪。他知道這只是柳月在激動的狀態下做的一個無心的動作而已,但是大家都是成年人,男女擁抱在一起,難免會升起一起讓人尷尬的感覺。所以,他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活著做些什麼了。所以,柳月抱著他,他的手卻無法像柳月那樣自然地抱著人家。
柳月似乎察覺到了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很快就鬆開了田澤,面紅紅地垂下了頭,聲音低低地道:“田哥,不好意思,我太激動了。”
田澤也有些尷尬地笑了笑,“沒什麼吧,西方把這個視為很重要的禮節呢。”
東方人有東方人的禮節,握手或者微笑。擁抱這種動作其實不是沒有,但大多是同xìng才會做,異xìng的話,那幾乎就是情侶的關係了。柳月的俏臉更紅了,低著頭,不敢看田澤的眼睛,也不知道心裡在想些什麼。
田澤這個人長得不沾花惹草,但他的xìng格,他的談吐,他做事的能力卻是很沾花惹草的,在他的身上總有那麼些與眾不同的氣質,對女xìng有著很強的吸引力。
就在兩人都感到有些尷尬不好意思的時候,jǐng笛聲呼嘯而來。很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