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下的胖子又從鐵梯上爬了上來,將一枚硬幣放在了條形井蓋上。然後他又返回井下,仰著頭,眼巴巴地守望著。他的神情莊嚴而神聖,他的眼神充滿虔誠,他就像是一個虔誠的教徒。
這個胖子就是被薔薇戰隊視為無敵戰將的田澤。
不知道薔薇戰隊的姑娘們知道她們心中的英雄正在幹著什麼事情,她們心中的英雄還會是英雄嗎?
“田澤,你在幹什麼?過來,她醒了。”漆雕婉容的聲音傳來。
田澤不捨地看了一眼井蓋,轉身向下水道深處走去。
這是基輔市的地下排水系統,已經有上百年的歷史。它足夠清淨,也足夠隱蔽,在加上足夠寬闊的空間,所以用來審問人是最合適的了,根本就不必擔心有人發現。
往前走了不到十米,在一處燈光的照shè下,田澤看見了站在一處維修平臺上的漆雕婉容和卡秋莎,還有那個女頭目。她躺在地上,奮力地扭動著身體,喉嚨裡發出嚯嚯的聲音,非常憤怒的樣子。
漆雕婉容一腳踢在了美女頭目的小腹上,呵斥道:“你給我老實一點,你的毒牙已經被我扒了,你想死那要同意了才行。”
想死都要人同意才行,人到了這種地步真的是萬念俱灰了,什麼希望都沒有了。那個女頭目仰起頭,看了漆雕婉容一眼,然後又垂下了頭。事實上,漆雕婉容不僅拔掉了她的那顆藏著劇毒的毒牙,就連她別的牙齒也都給她扒了一個jīng光,她就算想咬斷舌頭自盡也不可能。
“田澤,你剛才幹什麼呢?”卡秋莎也問道。
“沒什麼,思考問題而已。最近很多問題困擾著我。”田澤說。說這話的時候,他的腦海裡卻浮現了一副美妙的景象,白生生的大腿,紅sè的小內內,還有金sè的小草……如果能幫那個姑娘鋤草就好了。可以的話,他還想幫她鬆鬆草地的土。
“你真是一個愛思考的人,你的哲學一定不錯。”卡秋莎笑道。
田澤呵呵笑了笑,“一般一般啦。”
“別聽他胡說,那地方是一個條形井蓋,只要是穿著裙子從上面走過的女人,多半都被他佔了便宜。”漆雕婉容說。
“嚇……”卡秋莎的笑容頓時僵在了臉上。
還有什麼妖魔鬼怪能逃過漆雕婉容的金睛火眼呢?
田澤卻滿不在乎地走了過去,“我原諒你的汙衊,你也打擊不到我。嗯,我們還是做正事吧,這個女人裡面審問過了嗎?結果呢?”
“我試了一下,沒有結果。我也讓卡秋莎審問了一下,但沒有結果。如果不是考慮到她很重要,我早就殺了她了。所以才讓你過來試一下。”漆雕婉容說。
田澤看著兩個女人,這兩個惡魔一般的女人居然沒有取得審問的成果,這和他的期望相差太遠了。
卡秋莎聳了聳肩,“看著我幹什麼?我最擅長的是殺人,審問的技巧雖然也會點,但算不上出sè。而且,這個女人受過專業的痛苦訓練,我那些審問手段對她沒用。”
田澤又看著漆雕婉容。
漆雕婉容沒說話,也看著田澤。
一分鐘後田澤聳了聳肩,說道:“還是我來吧,這種事情怎麼能勞煩漆雕軍長你老動手呢?”
田澤蹲在了女頭目的旁邊,仔細看著她。她的身上滿是被皮鞭抽過的鞭痕,身上各處也有明顯的淤痕,顯然是被卡秋莎用拳頭狠揍了一頓。最後,他的視線落在了女頭目的手指上,他發現女頭目的十指指甲已經被撥了個jīng光。
十指連心,針對指頭的傷害是最能讓人感到疼痛的。活生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