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去開啟的話;或許就把裡面的內容毀掉了。
“這種事情還是得讓柳月來做啊;她是專業的;不過;我再看看其它的證物再說吧。”田澤將記憶體卡放進一隻塑膠袋;然後揣進了衣兜裡。他將手機的電池重新裝上;然後將後蓋也裝了上去。
文剛的錢包裡有一挾票;有東瀛的;也有華國的;還有三百美元。除了這挾票之外;還有一張華國的身份證;那上面卻是一個“周斌”的名字。那顯然是一個假名字;這身份證也不是真的。
田澤將文剛穿過的衣服都檢查了一遍;所有的衣兜都是空的。他將染著血的衣服湊到了鼻孔間;仔細地嗅著上面的氣味。除了血腥味;衣服上面還殘留著一些菸草的味道;還有一絲香水的味道。
“香水的味道?”田澤微微愣了一下;“如果文剛沒有噴香水的習慣;這種香水的味道又不是他去了什麼娛樂場所而沾上的話;那麼會不會是槍手的呢?噴香水的槍手;難道是個女人?”
就憑眼前這點東西;無論他做出什麼判斷;都算是毫無根據的猜測;也很有可能是錯誤的主觀臆斷。
“文剛在鬧市遭槍擊;當時正和爾東戰通話;商談見面的事情。遭到槍擊之後便被送到這家醫院;整個過程沒有發現誰是槍手;接觸他的人也都是醫院的急救人員……那麼;他的東西多半沒有被動過;所以他的情報如果不在他身上;就是在他的腦子之中了。”田澤又暗暗地思索著。
哪怕沒有根據;沒有證據;他也停止不了他的思考;他仍在努力地整理著一條條線索;試圖找到什麼蛛絲馬跡出來。
也難怪他這麼賣力和認真;這是手術刀戰隊戰隊接手的第一個任務;要是辦砸了;不僅他臉上無光;就連跟著他的探員們也會臉上無光。
又將所有的證物都檢查了一遍;田澤將證物重新放進了收納箱;然後向休息室門口走去。接下來;他打算將記憶體卡交給柳月;讓她去手術刀戰隊的指揮車上用她的電腦檢視裡面的內容。
剛開啟門;卻看見聶雲飛和嚴松從走廊的另一頭向這邊走來。
聶雲飛的神sèyīn冷;步子又大又急。嚴松與他並肩行走;也是冷著一張臉;顯得很著急的樣子。
田澤知道這兩個傢伙如此著急地趕來;又為的是什麼。
聶雲飛和嚴鬆氣勢洶洶地走過來;沒有半點好臉上;酷似什麼人借了他們穀子還了他們糠一樣;田澤也不是善人;也沒給聶雲飛和嚴松什麼好臉sè。他只是站在門口;靜靜地看著兩人走來;連個招呼也不想打了。
“田澤”一來聶雲飛便氣勢洶洶地道:“你什麼意思?你想幹什麼?你居然連個報告都不打就跑來動證物你眼裡還有我這個總隊長嗎?”
嚴松冷笑了一聲;幸災樂禍地看著田澤;yīn聲怪氣地道:“田澤;現在和以前不同了;聶總隊是我們的頂頭上司;檢查證物這麼大的事情;你好歹也要給總隊長打個招呼吧?”
嚴松不說還好點;嚴松在旁邊煽風點火;聶雲飛還真就越燒越旺了;他猛地指著田澤的鼻子吼道:“你今天必須給我一個說法”
田澤看著兩人;半響才慢吞吞地道:“說夠了嗎?”頓了一下;他又說道:“說夠了就一邊待著去吧。老子沒空。”
老子沒空?
這一瞬間聶雲飛的感受就如同是田澤睡了他老婆及親妹子一樣難受;他差點就忍不住想拔槍把眼前這個讓他憎恨的胖子幹掉了。但他終究是忍了下來;沒有那麼衝動。
然而;胖子卻得寸進尺地指著嚴松的鼻子罵道:“還有你;你以為你靠上大靠山了嗎?龍部長對你恩重如山;你居然也能背叛;你不過是個忘恩負義的東西;和你同在六扇門裡;我都感到羞恥”
嚴松的一張黑臉頓時泛起了紅sè;胖子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