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靈魂之中的渴求,她的輕顫,她的呢喃也充分地說明了問題。
所謂小別勝新婚,又所謂乾柴遇烈火,還所謂擱淺的魚兒遇到河床漲水……
人世間的詞彙難以形容此情此景,因為這個時候的舌頭不是用來說話的,而是用來幹活的。
這個纏綿悱惻的吻足足進行了五分鐘,直到兩人都感到呼吸有些困難了才分開。
“錢姐,你有什麼好訊息要這個時候跑來告訴我呢?”田澤撫摸著錢欣雨的香嫩的身體,一邊促狹地問著他的問題。在他看來,女科學家不是要告訴他什麼好訊息,而是專程跑來和他的小胖子打招呼的。
“我……等下告訴你……”錢欣雨笨拙而急切地拉開了胖子的拉鍊。她本來就是懷著想法而來,剛才的熱吻更像是一瓢汽油澆在了燃燒的柴堆上。
田澤笑了,果然啊。
錢欣雨的將田澤推倒在了座椅上,也將螓首埋了下去……
田澤捧著她的秀髮,張大了嘴巴卻不說話……
半響之後,紅旗牌轎車顫動了起來,一下子左邊的車身矮下去跟著又彈起來,一下子右邊的車身矮下去又彈起來,反反覆覆,非常有節奏感。
車震不是舞蹈,但卻比世上任何一種舞蹈更具有觀賞xìng,更激動人心。
“阿澤……唔……你輕點呀,我的親戚都兩個月沒來了。”混亂之中,錢欣雨吐出了一句話。
“你親戚?誰?”這個時候的田澤,他的大腦根本就不會去思考任何問題,他的大腦只負責一件事情,那就是進入,再進入,深點,再深點……
錢欣雨嬌媚地在田澤的屁股上抽了一巴掌,“笨蛋,是大姨媽啊,我的大姨媽都兩個月都沒來了。”
“什麼意思?”
“笨蛋啊!我的意思你還不明白嗎?我可能懷孕了!”錢欣雨說。
胖子彷彿被按了暫停鍵,突然就靜止了下來,囁嚅地道:“你……懷孕了?”
錢欣雨的眼眸之中閃過了一抹幽怨,有些氣惱地道:“怎麼?嚇著你了嗎?還是你想告訴我,你沒有做好當父親的準備?”
田澤忽然咧嘴一笑,抱著錢欣雨笑道:“我的小錢錢,我的小欣欣喂,我是高興得不知所措了啊,哪裡是什麼嚇著了。我告訴你,我時刻都準備著當爹呢!”
這個世界上最想當父親的人恐怕就只有田胖子了,因為這是他的使命,拯救世界的使命。事實上,他早就下定了決心,就算戰死在床上,他也要爬上女人的肚皮,讓她們懷孕!
“真的?”錢欣雨眨巴著大眼睛看著田澤,仔細觀察著他的神情變化。
“當然是真的,我對天發誓,如果有半點虛假,我出門就被飛機撞死!”
根本就沒有計算出門就被飛機撞死的機率的錢欣雨趕緊捂住了田澤的嘴巴,心疼地道:“傻瓜,你發什麼毒誓啊,我相信你了還不行嗎?”
田澤幸福地將整張臉都埋進了錢欣雨的胸脯上,一邊含混地道:“你怎麼不早告訴我?”
“第一個月我整天泡在實驗室,忘記了。我最近才發現這個問題,前幾天還給你打電話了的,可是你的手機關機。我還特意讓蕭武打聽了一下,他告訴我,你出去執行任務去了。這不,你一回來,我就跟你打電話來告訴你了。”錢欣雨也是幸福得輕顫不休。
“男孩還是女孩?”
“你喜歡男孩還是女孩呢?”
“當然是……男孩女孩都喜歡啦。”田澤昧著良心地說道。他其實希望是男孩,因為未來的救世主李察基是男人,一旦錢欣雨懷上的孩子是李察基,那麼他的使命就算是完成了。
“你呀,我都還沒有去醫院檢查呢,只是用試孕紙測試了一下,還不知道是男孩或者女孩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