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澤,“……”
還說與她沒關係,轉口卻給人推薦醫生,還有比這更口是心非的嗎?田澤嘆了一口氣,他實在沒有興趣和一個素不相識的女醫生計較他的直腸上的問題了。他埋頭看著檢測報告,還有一定程度的內臟損害和內出血。普通人如果是受了這種程度的傷,恐怕都只剩下半條命了,但他還能勉強走動,和醫生爭論直腸的傷勢……打住!再提直腸老子弄死你!
回想當時與神波多二花的戰鬥情景,田澤總結出了一條經驗教訓,那就是哪怕是,在其發瘋的時候也不要輕視她的力量。
“還有,我們從你的身體之中檢測到一種很奇怪的液體,我們不確定它的成分和威脅xìng,所以就沒有在報告上寫出來,但我覺得我應該告訴你這一點。”中年女醫生說道。
田澤頓時愣了一下,“液體?人體之中最大的成分不正是液體嗎?或者說是水。”
“是的,水佔了人體百分之六十的比重。但我們在你的身體之中檢測到的這種液體卻不是正常的構chéng ;rén體的水分,而是一種……抱歉,我們實在不它的成分,無法下結論。”中年女醫生很歉然地道。
“它在地方?把它抽取出來,做進一步的化驗不就解決問題了嗎?”不跳字。
“你把問題看得太簡單了,如果那樣可行的話,我們早就那麼做了。”中年女醫生說道它的位置不是固定的,它在你的身體之中流動,在你的血管之中。我這麼跟你打個比喻,它的體積僅有一粒米粒大小,呈墨綠sè,我們用儀器照shè它的時候,它就躲藏起來。所以,別說是抽取它,就算是換掉你全身所有的血液都無法將它清理出來。”
田澤的心情驟然沉重。他的腦海之中也再次浮出與神波多二花的戰鬥場景,最後,他的回想在神波多二花咬他***時候定格了下來。他確定神波多二花沒有向他注shè過,也從來沒有見她拿出類似注shè器之類的工具,如果飛要說她給他注shè了的話,那就一定是在咬他的時候了。
“據我所知,赤軍的人都有用於自殺的毒牙,神波多二花自然也不例外,可是,她咬了我,我的肌肉不及她的牙齒堅硬,肯定無法讓她咬碎她的毒牙,也就無法用毒素殺我。那麼,有沒有一種可能,她嘴裡藏著的不是毒牙,而是裝著這詭異液體的裝置呢?不可能,不可能……赤軍的目的是殺我,未來世界zhèng ;fǔ的目的也是殺我,為要向我注shè呢?或許,那是天人一號殘留的物質?回頭問問漆雕婉容就了。”田澤心裡思索著。
“你也不要太擔心,從目前來看,它都沒有給你帶來任何負面作用。你現在只需要放鬆心態,住院治療就行了。”中年女醫生安慰道。
“住院?要多久呢?”田澤問。
“至少要十五天,這還是鑑於你的身體很強壯的情況下,換做是普通人,這樣的傷,起碼得住院三個月。”中年女醫生說。
“十五天啊?”田澤皺起了眉頭,“這樣,我只在這裡住一天,你給我開一張轉院的證明,我回花蓉市治療。”
“那不行。”
“那我就一天都不住了,我還是回花蓉市治療。”
“好,你真是一個固執的傢伙,既然你都不拿你的身體當回事,我也不攔著你了。”中年女醫生妥協了。她雖然不田澤的具體身份,但卻能隱隱約約地猜到他是一個身份非常特殊的病人。她並不想得罪他。
田澤果然只在軍區的醫院住了一天,然後乘坐飛機回了花蓉市。接收他的醫院是花蓉市的一家醫院,位置靠近陽光孤兒院。這是他特意挑選的醫院,為的自然是方便和凌青見面。
手術刀戰隊則在花蓉市和田澤分手,在李玉山的帶領下返回京城六扇門總部。田澤只是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