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逃出了樹林。
柳月等女剛好追到,一個個長槍短槍在手。卻還沒進樹林就聽見胖子痛呼了一聲,緊接著面紅耳赤的餘靜燃從樹林裡跑出來。
“什麼……情況?”柳月狐疑地看著餘靜燃。
“不要進去,沒什麼情況。”餘靜燃大步往回走,雙手捂著臉。她的臉很熱很燙。
“餘隊,究竟是什麼情況啊?”柳月跟了上去。
“我說了,沒情況,不要問了。”餘靜燃顯得有些慌張。她雖然刻意掩飾這些,但還是體現了出來,因為她的腦海裡不斷地浮現出田胖子的小胖子。這是她第一次看見成年男人的那玩意,不可能淡定得了。而且,她覺得田胖子的小胖子很醜,很兇惡,剛才她甚至產生了被那兇猛的小胖子咬了一口的可怕的感覺。
怎麼會這樣呢?
柳月回頭看了一眼樹林,剛好看見田澤走出來,一雙手還在忙著拉褲鏈。她頓時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心裡啐了一口——他個死胖子!
搜尋在繼續,姑娘們開車與坐車,田澤走路。
這似乎是對他的懲罰,他覺得很委屈。人有三急,水火不留情,她們憑什麼這麼對待自己呢?難道餘靜燃就不尿了嗎?難道柳月就不尿了嗎?這簡直就是xìng別歧視!
不過這一次田澤卻沒有在車輛逐漸增多的公路上搜尋那輛貨車的痕跡,而是沿著他噓噓過的岔道小路搜尋了下去。
對方顯然具有一定的反偵察的能力,知道公路上有監控,所以在監控出現之前就該走小路。不過這樣一來,因為車輛稀少,那輛貨車的痕跡就更加明顯了。胖子幾乎是跑步往下追的。就這樣,又是十公里過去了。天sè也徹底黑了下來。
“田哥他不累嗎?換做是我,早就累趴下了。”柳月又不忍心了。
“累死活該。”餘靜燃口是心非地道,然後她又笑了,“我覺得我們像獵人,田澤像獵狗。我們跟在他的後面追蹤獵物,這沒有什麼不妥的。”
柳月,“……”
小路的盡頭是一個廢棄的沙石堆放場,隨處可見大小不一的石頭和悲哀棄掉的沙礫。野草在地面上在石縫裡在沙堆上瘋狂地生長著,它們雖然長得很茂盛,但卻給人一種衰敗的感覺。
就在一堆沙石旁邊,一輛被燒得只剩下車架的貨車靜靜地躺在夜空下。
看著這一幕,田澤心中頓時生出一種被戲弄的感覺。
餘靜燃和柳月等女也從車上下來,站到了田澤的兩側,都看著那輛被燒得慘不忍睹的貨車,好幾分鐘都沒人說話。整個場面都顯得很靜默,彷彿是在為這輛貨車默哀一樣。
貨車開到了這裡,再沒有別的痕跡。沒有別的車進來,也沒有別的車離開。田澤的鼻子就算強到了逆天的境界,但對方將車都燒掉了,他的鼻子也發揮不出半點作用。線索,追到此處就斷了。
狗一樣地追了半天,跑了好幾十公里,最終卻只找到一輛被燒報廢的貨車,這個結果田澤無法接受,餘靜燃和柳月等女也無法接受。
“那麼多錢和黃金,對方是怎麼轉移都的呢?”餘靜燃打破了沉默。
“我也不知道。”田澤嘆了一口氣。
“可惡!不知道是誰這麼大膽,殺了那麼多人,還搶走了那麼錢和黃金,如果被我查到,我一定饒不了他!”餘靜燃怒氣衝衝地道。
“讓jǐng察接手吧,先封鎖這個現場,然後再偵察。找沒找到錢,對我們來說,其實並不是那麼重要。當前最重要的是抓住朱永貴,只要抓著他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