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師姐,你不知道第三個考驗是什麼,我理解。不過你不會不知道蘇部長的底細吧,你可不可以我一些關於他的事情呢?比如他是什麼門派的傳人什麼的,比如他會些什麼武林絕學什麼的?”
“門派?武林絕學?”站在田澤後面的餘靜燃一粉腳踢在了田澤的屁股上,差點把蹲在地上檢視一處痕跡的田澤踢趴在地上。
“幹什麼啊?”胖子幽怨地看著餘靜燃。
“沒什麼,就是想踢你一腳而已。師弟胡說八道,我這個當師姐的教訓一下你,難道不應該嗎?”餘靜燃說。
田澤,“……”
“好吧,我就告訴你吧。這得從師父的爺爺說起。師父的爺爺叫蘇逍客,是慈禧身邊的大內侍衛統領。功夫了得,尤其是輕功了得。滿清滅亡之後,蘇逍客就在京城隱居了下來。他的一身功夫在蘇家子弟之中傳承,一直到師父這一代。師父有個女兒,在美國哈佛唸書,非常文靜的一個女孩,但七八個成年男人都不是她的對手。依照蘇家的家規,師父的功夫本來是不應該外傳的,但師父不是墨守成規的人,他說這是國粹,不應該藏著掖著,遇到合適的人他就會傳授。所以,他收了我做弟子。後來,我發現了你,並告訴了他,他又萌生了收你為徒的想法。所以,才會考驗你。其實,以你的能力,直接成為六扇門的鷹級探員是完全沒問題的。這是師父的一番良苦用心,你不要誤會他。”
田澤明白了過來。華國是一個有著五千多年曆史的古老國度,漫長的歷史長河中,湧現出了許多讓人目眩神迷的神奇的技藝,但傳承至今,那些神奇的技藝卻少有發揚光大的,歸根結底,原因還在於華國人有著諸如“傳男不傳女”、“不傳外姓人”之內的家族規矩。比如,一門絕技,在一個家族之中傳承,傳著傳著,接受傳承的人突然出點意外,一門絕技就此絕跡了。蘇定山看得開,願意將祖傳的功夫外傳,但卻也不是誰都能學到,他收徒首先要考驗這個人,各方面都符合他的條件之後他才會收徒傳授。
這麼看來,蘇定山確實是一番良苦用心,而且最後一次考驗無法避免,或許還會更加艱難。
“這下你明白了嗎?”餘靜燃說。
田澤笑了笑,“明白了,不過我雖然承認你是師姐,但你以後不許再踢我屁股。以後你踢我屁股,我也踢你屁股。”
曖昧的話語讓餘靜燃粉臉微紅,她輕哼了一聲,就在田澤繼續檢視地上的痕跡的時候再起疑粉腳,半輕不重地踢在了胖子的屁股上,然後叫囂地道:“踢你了又怎麼樣?”
飽受刺激的田胖子惱羞成怒地站了起來,右腳也抬了起來,直奔餘靜燃的翹臀踢去。
“你敢!”餘靜燃說,站著不動。
田胖子的腳距離餘靜燃的翹臀僅有幾公分的時候驀然停了下來,怏怏地道:“這一腳先記著,以後找你一起算賬。”接著他又蹲了下去,當什麼都沒發生一樣,繼續檢視地面的痕跡。
餘靜燃的眼眸中悄然地閃過一絲失望的神光,嘴裡也輕輕地嘟囔了一句,“膽小鬼……”
田澤似乎沒有聽到餘靜燃嘟囔了一句什麼,他的注意力已經被停機坪上的一些痕跡所吸引。看了半響之後他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然後站了起來,“師姐,地上有一些箱體被拖動的痕跡。沒有木屑殘留,所以不是木箱。也不是普通的鐵皮集裝箱,而是特質的合金材料。我估計是一隻體積比較大的保險箱,非常牢固,但自身的重量卻不會很重。”
“這麼說來,錢還真是被直升機運走了。直升機的栽重有限,大型集裝箱顯然不行,而木箱又不牢固,無法保證黃金的安全。那麼多的現金和黃金要運走,顯然只能使用你所說的那種非常牢固,卻又沒什麼重量的合金箱子了。”餘靜燃贊同田澤的推斷。
“我們知道了金庫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