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田澤有心幫忙,想縮短在新德里停留的,但他沒有想到他根本就幫不上忙,甚至沒有許可權去幫忙。不過他還是點了點頭,表示同意秦泰的說法。他倒是理解這些的,尤其是那些情報原件,每一個情報原件的背後都有一個情報人員,一旦因為原因暴露,那麼這些情報人員的處境就會非常危險。所以,想必在情報部門內部,能檢視這些情報原件的人,他的許可權都是非常高的。
秦泰擁有這樣的許可權嗎?這是難以猜到的事情。
送走秦泰,關上門,整個空間裡就只有田澤和柳月兩個人了。
柳月還在忙活,她拿著一隻探測器在房子裡轉來轉去,探測有沒有竊聽器和攝像頭。()她很認真,也很仔細,就連客廳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燈都沒有放過。
看著站在茶几上,墊著腳用儀器檢查吊燈的柳月,田澤笑道沒有這種必要?秦泰是人,我們住的地方又是我們人的地方,會安裝攝像頭和竊聽器呢?”
柳月說道還是一點好。間諜是一種非常特殊的職業,長期生活在見不得光的黑暗世界之中,他們會發生變化,誰也說不清。萬一這裡有一個雙面間諜,那麼我們的處境可就危險了。”
田澤聳了聳肩,沒說了。他坐到了沙發上,以一個舒適的姿勢躺著,欣賞站在茶几上的柳月。她的身體繃緊著,努力往上冒,並保持在茶几上的平衡。低腰的牛仔褲緊緊地包裹著她的翹臀,渾圓而飽滿,充滿著彈xìng。因為的低腰的關係,她的姿勢露出了一截雪白細嫩的小腰,還有腰下的那一條隱隱的小溝溝,如此的xìng感撩人。
田澤忽然覺得,柳月不僅是越來越聰明成熟了,她的身體彷彿也是越來越xìng感成熟了。他的腦海裡又自然而然不受控制地冒出來好些與她在一起的景象,林蔭小道之中的熱吻,醫院休息室之中的沒有做完的歡好之事……
他現在非常想將柳月從茶几上逮捕下來,將她按在沙發上,脫掉她的小內內,然後……當然,這只是想想而已。他是不會那麼做的。他的心裡雖然很想,他的身體雖然也有那種需要,但他是不會那麼做的。他有他的底線和準則,因為他已經有凌青和錢欣雨了,後者還給他懷了雙胞胎,他還能像以前那樣做對不起她們的事情呢?
當然,如果是柳月主動,他就不客氣了。他在這方面的自制力就如同是紙張一樣薄弱,在面對這種事情的時候,他也總是用這條理由說服他的。人生猶如白雲蒼狗,白馬過隙,需盡歡時當盡歡,不是嗎?只要是不傷害別人,他就喜歡很多很多的女孩子都愛上他。
這難道不是每一個男人的終極夢想嗎?家中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一派和諧之景象。
打住……胖子使勁掐了一下的大腿,頓時將腦袋之中的一片亂七八糟的念頭都驅離了出去。要是再想下去,他肯定他今晚會摸到柳月的床上去,這就失去他的原則了。
這時柳月從茶几上跳了下來。她赤著一雙白玉雕琢般的小腳,落定地面的時候搖搖yù墜。田澤趕緊伸手去抱她,她卻硬生生地止住了跌倒的趨勢,晃盪了一下又站直了身體。
“呵,你倒想,我偏不如你的願。”柳月說,然後一扭小腰走了。
就這樣走了?田澤好保持著伸出雙手抱人的姿勢,僵了半響都還是那樣子。關門的聲音傳來,柳月已經進了她的房間。看得出來,她已經把田澤當成賊人來防範了。
“假如我現在去敲她的房門,問她有沒有找到竊聽器或者攝像頭的,這個理由正當嗎?她會不會認為我很下流呢?她會不會認為我別有用心呢?”田澤心裡亂糟糟地琢磨著這個事情。
輕微的聲音忽然飄進了耳朵,就在門外。只是一轉瞬的,它就消失了。
所有的歪門邪道的心思頓時一掃而空,田澤從沙發上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