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呀,癢死了。”錢欣雨咯咯地笑了起來。
田澤卻沒有住嘴,他重點親吻起了錢欣雨的肚臍。他喜歡那隻高高挺起,鑲嵌在小腹上的肚臍。它粉嘟嘟的,勻潤可愛。
他親就親了,可這貨一邊親,一邊說,“哦,乖女兒!”又親一口,又說,“哦,乖兒子!”他的口水塗滿了錢欣雨的肚臍,也打溼了一大片雪白的嫩膚。
慢慢的,錢欣雨卻有了別樣的反應。她的腰肢不安地扭動了起來,雙腿之間的紫sè小內內也出現一團溼潤的痕跡。她的呼吸也微微地急促了起來,很是難受的樣子,忍得很辛苦的樣子。
“老婆。”田澤總算是不親她的小肚肚了,他摟著她,溫柔地撫摸著她的酥胸,一邊一本正經地道:“老婆,給我說說你是怎麼求到的人情好不好?”
“你想知道?”凌青問。
田澤點頭,“當然。”然後又揉錢欣雨的酥胸,隔著rǔ罩似乎不過癮,他乾脆把手伸了進去。觸手一片綿軟,仿若果凍一般嬌嫩。爽手。
“你知道他是誰。”錢欣雨低低地呻吟了一聲,有些含混地道:“不過,他不讓我說,也不想知道你是誰。”
田澤愣了一下,旋即明白了錢欣雨的意思。那個華國最有權勢的人根本就不是因為他立過什麼攻,也不是因為他是一個好人什麼的,人家能開這口,下這個指示,只是看在了錢欣雨的情面上,與他一點關係都沒有。也倒是的,拋開他那個救世主老爹的身份,他這樣的六扇門前探員,在人家的眼裡算哪根蔥啊?人家隨隨便便一提拔,他就能一飛沖天。同樣的,人家輕輕一踩,他就能墜入深淵。不僅是他,就連聶家也是如此!
“好吧,不說那個人的事情,不過你能告訴我你是怎麼求他的嗎?”田澤把問題換了一種說法,狡猾到了極致。
“見他一面可不容易,我等了一夜,第二天早晨才見到呢。”錢欣雨說道:“一見面我就挑明瞭說,我說你是無辜的,聶家的人要陷害你,我讓他主持一下公道。他問你是我什麼人,我就說你是我肚子裡的孩子的爹。然後他就下了指示,還讓我好好培養我的孩子呢。”
田澤親了錢欣雨一口。錢欣雨雖然沒有說不解決就不幹了之內的話,但她的意思卻已經表達了出來,那個人也很清楚,如果不解決這個問題,華國就有可能會失去一個至關重要的科學家。也倒是的,人家肚子裡的兩個孩子的爹你都不救,寒了心的她今後又怎麼可能為華國賣命呢?
“老婆,要我怎麼感謝你呢?”田澤繼續親她的臉蛋,她的耳朵。
錢欣雨的臉頰早就一片緋紅了,情動地道:“搞我吧。”
“嚇?”田澤驚了一下,這倒不是這樣的話從錢欣雨這樣的高知識女xìng的嘴裡說出來讓他感到詫異,而是她的肚子都已經很大了,居然還敢提出這種要求。
“你不是要感謝我嗎?說了又不算話。”錢欣雨翹起了小嘴,撒嬌的樣子。
“不是,老婆,你這種情況……我不敢啊。”田澤苦笑地道。
“我、我……你又親又摸的,都是你惹的禍,不管,你今晚必須陪我。”錢欣雨不依地道。
“我也想,可是不行,老婆,我的好老婆,你再忍忍好嗎?”面對上床的事情,田澤還是第一次放過來求女人放過他。
錢欣雨忽然將櫻唇湊到了田澤的耳畔,甜膩地道:“可以的,我還有一個地方是可以的……嗯,那個……”
“菊……”田澤又驚了一跳。
錢欣雨猛地用手捂住了他的嘴巴,白了他一眼,“不許說出來。”
田澤心癢癢的,不敢點頭,也不敢搖頭。
“死鬼,你還裝什麼呀,從你的眼神我就看得出來,你都想搞了,還不動?”錢欣雨輕輕地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