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發出來,就連這個公司的負責人渡邊褚一郎都帶頭獻血,別的職員就更不要用提了。更何況胡玥婷還說了這樣的話,不獻血就沒有愛心,沒有愛心的人,集團公司怎麼會僱傭沒有愛心的人呢?
她這麼一說,獻血的人一個比一個踴躍,抽取的量也一個比一個多。當然,那都是在安全範圍之內的抽取量。
短短兩個小時裡,胡玥婷便帶著一個勤雜人員推著一輛陳放著保險櫃的推車進了田澤所在的房間。餘靜燃、柳月和水清麗也在這個房間裡,她們已經知道了一些關於微型生物電腦的事情。
“好了,就放在這裡吧,你可以出去了。”胡玥婷對那個勤雜人員說道。
勤雜人員退了下去,他帶上了房門。
胡玥婷推著那輛手推車往房間中間走,地毯的邊角抵住了車輪,她費力地推了一下,但那車卻還是紋絲不動。田澤跟著就走了過去,從她的手中接過了那輛手推車,將它推了過去。推車、保鮮櫃,還有裝在保鮮櫃之中的好幾百斤的血液,她這樣的嬌弱的女人,做這種體力活確實是有點難為她了。
胡玥婷感激地看了田澤一眼,但也沒有過多地表露。田澤將手推車停下來的時候,她就解下保鮮櫃的電源線,找到了牆壁上的插座,將電源連線上了。在來之前保鮮櫃是有電源連線的,不過裡面的低溫不會持續很久的時間,而血液是血液是需要保鮮的。
她是一個聰明而細心的女人,雖然沒什麼戰鬥力可言,但做這些瑣事的事情她卻是很在行的。這個小團隊也需要她這樣的人存在。
所採集的血液都是用專業的無菌塑膠袋裝著,每一包都鼓鼓噹噹的。除了這些,胡玥婷還準備了一隻比電飯鍋還大幾倍的玻璃容器,它的容量大約能裝下五十斤的血液。
田澤將玻璃容器放在了早就被清理出來的茶几上,隨手抓起一包血液,拔掉塞子就往玻璃容器裡面傾倒血液。他有些興奮地說道:“你們快來幫忙倒血,很快我們就能見證奇蹟的發生了。”
“這是在chūn晚嗎?見證奇蹟的時刻,這麼老掉牙的說辭你就不要說了。”餘靜燃說,但她還是走了過來,幫忙傾倒血液。
柳月、水清麗和胡玥婷都圍了上來幫忙傾倒血液。
餘靜燃、柳月和胡玥婷倒沒什麼特殊的反應,都很淡定的樣子,畢竟她們都是六扇門的jīng銳探員,對於屍體和血液早就見慣了,眼下不過是傾倒血液,這種事情對她們而言根本就沒有什麼負面的心理影響。胡玥婷卻顯得有些緊張,臉sè蒼白。沒傾倒幾包血液,她就捂著嘴巴跑進了衛生間。
“胡秘書,你不用幹這個,你就在旁邊看著就行了。”田澤說。他照顧胡玥婷的感受,但當著餘靜燃、柳月和水清麗的面,卻又不敢表現得過於親熱。
他的女人比較多,如果在同一個空間裡與幾個都與他上過床的女人相處,這是一門非常高深的學問。這其實也是一個危險xìng相當高的技術活,因為稍有差池,女人們的嫉妒之火,帶著腐蝕xìng的醋意就會向他捲來,那下場可想而知,不死也殘廢。
玻璃容器很快就裝了五分之四容積的血液。各種血型的血液混雜在一起,散發著濃烈的腥味。雖然什麼也沒幹,胡玥婷卻再次捂著嘴巴跑進了衛生間。
“她太嬌弱了,心理承受能力也太低了。”餘靜燃皺著眉頭說道:“我或許應該訓練一下她。田董,你沒意見吧?”
作為薔薇戰隊的前隊長,餘靜燃的偵探嗅覺無疑是非常敏銳和準確的。
“哈!我能有什麼意見,隨便你cāo練她吧。她是我們這個團隊的一員,她必須成長起來。”田澤一點也不在乎的樣子。事實上他想在乎也不敢,因為他已經嗅到了餘靜燃身上的那種酸酸的味道,她的醋意隨時都有可能向他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