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不由地道:“綠殊你的房間,倒是很像你這個人,清清爽爽的。”
綠珠卻是沒有說話,只是輕移蓮步走進了內室。
水柔也忙跟了進去。
走進了內室,卻見到綠珠正定定在站在那裡,看著那桌子上,鋪開的畫紙,出神。
水柔悄悄地走上前幾步,終於看清了那畫紙上的人。
那是一個極為年輕的女人,容貌很美,尤其是那眉宇間,居然帶著一種神采飛揚之色,她的那雙眼瞳裡,充滿了自信與溫柔,不論是從哪個角度看來,那畫中的女人,都是一副淡笑的樣子,而她那微微勾起的嘴角,卻是讓人一眼望去,便忍不住陶醉到了其中。
看著這畫裡的人,水柔不由得在心裡感嘆著,這究竟是一個怎樣的女人,居然可以這樣的讓人忍不住想要多看兩眼,此時水柔的眼前不由得再次浮現出了,那天在比試臺上,肖晴一個人,以一挑百,以一挑二百的戰績。
起初,水柔只是以為,肖晴應該是一個,冷酷而又強悍的女人,那種女人,應該不會太討男人喜歡。
但是看到綠珠的這幅畫像,水柔才知道,那天在比試臺上的那個面具下,居然是這麼一張充滿魅力的臉孔。
“水柔,這便是我的主子。”綠珠說著,便伸了玉手,輕輕地撫在了畫中人的臉上。
水柔看著綠珠那面上的溫柔,心裡不由昨暗暗地為那個墨綠色衣角的主人,木林嘆氣,任人一看便知道,這個綠珠只是已經將自己的那顆全都給了這個叫做肖晴的女人了,哪裡還能看到,現在在他的背後,還有一個木林啊。
“綠珠,你的主子,真的像是這畫像上一樣,總是微笑嗎?”水柔問道:“我可是看到,那天她在比試臺上,可是十分的冷酷,而且絕對地無情。
綠珠幽幽道:“你看到的只是主子的一面,不錯,主子在比試臺上,那她便會成為一個收害人命的殺戮機器,因為在那個地方,人命與不忍都是最廉價,而且也是根本就不需要的東西。但是主子在家裡,卻是有時候溫柔,有時候,體貼,而且有時候,卻是又很壞,但是倒也是蠻可愛的。”
“主子雖然對人,無論是誰都是保持著微笑,但是她卻只有是在對自己的人時,才會笑得十分的溫暖。而對其他的人,那笑裡便是疏的。”
水柔看著綠珠那一臉的甜笑,不由得問道:“那個綠珠,你是以一個接引人的身份,與這個肖晴相遇的,你們之間,有沒有,有沒有……”
綠珠見水柔終究是沒有問出口來,他卻是不介意地道:“我知道,你想要問什麼,但是我和主子之間卻是真的什麼也沒有發生。”
“怎麼會呢?”水柔不相信地瞪大了眼睛:“你長得這麼美,而且又與這個肖晴每日裡朝夕相處,我就不信,她會不動心。”
綠珠幽幽地道:“也許別的女人會,但是我的主子又豈會是別的女人所能相比的。還記得第一天的時候,我便真的脫光了衣服,站在她面前,勾引她。”
說到這裡,綠珠的面上浮出了一抹紅色:“這是比試場裡,對接引人的要求。但是主子,她卻沒有像別的女人,那樣,直接撲過來,將我壓在床上,她只是靜靜地看著我,我還記得當時她的眼睛裡沒有一絲一毫的淫(打斷)穢之色,也沒有一絲一毫地對我的輕視。”
“她的眼睛很請流澈,她對我說,一個男人是不可以隨隨便便地在一個女人的面前的脫衣服的,更何況,你連這個女人的名字都不知道呢?”
“啊!”水柔聽著綠珠將當初肖晴說過的話,又重複了一遍,不由得有一種莫名的感覺:“這個肖晴,倒還真的是一個極品。”
對於水柔的這個評價,綠珠倒是十分的訂可:“不錯,我也是這麼認為的,像主子這樣的極品女人太少了,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