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處不可知之地之中,鍾鉉盤膝而坐,在他的周圍,懸浮著一枚枚黑白棋子。
若是從天空中往下望去,便會發現這黑白棋子竟然構成了一個特殊的棋局,在將其護住的同時,也將其困在其中。
“咳咳咳——”
一口鮮血從鍾鉉的口中吐出,隱約可以看到,在他咳出的鮮血之中,帶著一絲絲的金色。不過這一絲金色在出現之後,便瞬間被抹去。
“金花邪教,沒想到,忠勇王府竟然與金花邪教有勾結!”鍾鉉眼中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神色。
這一次下山,他再次來到了忠勇王府,一來便再次碰到了當初與自己比拼棋道的那個日月境高手。
當那名日月境棋修看到鍾鉉的時候,眼中滿是不可置信。他完全沒有想到,鍾鉉不僅破開誓言枷鎖,甚至晉升到了日月境。
經歷了破而後立之後,鍾鉉的棋道有了非同一般的進步,再一次鬥棋,日月境的棋修已經不是他的對手。日月境的棋修這位最強大的武力被壓制,忠勇王府也不得不低頭,交出了當年的幕後黑手,鍾鉉也算是為當初那些枉死的人討回了一個公道。
沒想到,在他離開大乾皇城之後,竟然遭到了修行者的偷襲,為首之人正是忠勇王府那位日月境修士。最重要的是,對方竟然還是金花邪教的教徒,甚至在此處佈下了金花界。
本來就算是有這金花界在,他依仗著手中的劍符,也是能夠逃走的。沒想到金花邪教早就做好了準備,手中同樣也有威力巨大的禁器,竟然抵擋住了兩枚劍符的攻擊。
好在最後一枚劍符終究是撕裂了金花界,將他的求救資訊給帶了出去。他用劍符送出去的求救資訊,可不是給了書山學海,還給了大乾兵馬司。
畢竟金花邪教的人竟然出現在了大乾皇城周圍,還襲擊了書山學海的先生,這簡直就是將大乾兵馬司的臉按在地上踩了。
棋盤之外,數名金花邪教的長老看著起伏不定的棋盤,臉色都有些陰沉。
一層層淡金色的煙氣從他們的身體之中逸散而出,向著棋盤籠罩而去。仔細看去,那金色的霧氣,其實是無數細小的金色顆粒構成的,這正是金花邪咒的真面目,那種詭異金花的花粉。但是棋盤卻被一種莫名的力量籠罩著,讓金色煙氣完全無法滲透。
“該死的,這書山學海的棋道真解,什麼時候有能夠抵禦聖咒的力量了。”一名金花邪教的長老臉上露出了些許的不忿之色。
在以往,他們的金花咒可謂是無孔不入。縱使是日月境的修行者被這金花咒給纏上了,少說都要脫一層皮。若是多人聯手,就算是同為日月境的修行者都不是不可以拿下。
但是這個書山學海的先生,在被他們偷襲重傷之後,竟然還能夠抵禦金花咒,這簡直是難以想象的事情。
“不,這不是這名先生擁有的力量,而是他的身上,有著能夠抵禦金花聖咒的力量。”另一名長老開口說道。
他記得,在他們施展出金花咒後,花粉在碰到那名先生的時候,一道光華從他的身上迸發而出,直接將所有的花粉震飛。有一名山海境長老甚至在這股力量的作用下,體內的金花花粉直接暴走,當場喪命。
“那是什麼鬼東西?”
“不知道,但畢竟是從書山學海中出來的先生,怎麼說都有一點保命的手段。但是這種手段他堅持不了多久的,只要再耗一段時間,他必然會成為金花聖咒的載體!”其中一名金花教的長老說道。
“沒想到,凌師留給我的那枚符咒,竟然能夠逼退金花咒,這可真的是難以置信啊。”鍾鉉可以察覺到自己身體之中有一股無形的力量正在膨脹。
正是這股力量的存在,他才能夠一次次逼出滲透到自己身體之中的花粉。但是,這股力量在一